作為組織的頂級殺手,琴酒向來在他的重點關注名單上,在注意到工藤新一的失蹤時間時,他就敏感地聯想到琴酒,如果他沒記錯,琴酒當時也在多羅碧加樂園。
莫非……
但是工藤新一為什么會失蹤呢?如果是琴酒,那么應該不可能留下活口。如果人死了,尸體在哪里?是被琴酒處理了,還是被其他人因為某種原因藏匿起來?
如果人還活著,為什么沒有和他的父母聯系?是不想還是不能?
降谷零覺得有必要深入調查,這件事目前看來疑點重重。
工藤新一失蹤一事鬧得太大,無論是工藤優作的書迷還是工藤有希子的粉絲,亦或是那一千萬日元,都將這起事件越推越大,警視廳急得焦頭爛額,目暮警部親身上陣勸說也毫無作用。
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輕易喊停的了,甚至非東京地區也有人開始尋找工藤新一,反正只是平時生活中多注意兩眼的功夫,萬一真找到了可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撲朔迷離的消息從全國各地傳來,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說他們看見了工藤新一。
一個腦后扎著小辮子,容貌與工藤新一極其相似,年齡也相仿,后被證實為京都泉心高中二年級的劍道社主力沖田總司,年僅十七歲。
一個除了發型之外,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后來這位少年本人站出來表明自己是江古田高中的學生,大名黑羽快斗,不是什么工藤新一。
其他的還有港南高中二年級棒球部成員長島茂雄等等。
就連工藤新一的親媽工藤有希子在面對如此眾多的與兒子相似的長相時也不禁懷疑,新一真的有這么大眾臉嗎?
尤其是那個叫黑羽快斗的孩子,換個發型站到面前,就連她也未必能在第一時間辨認出這究竟是不是自己兒子。
咦?黑羽快斗不就是老師黑羽盜一的兒子嗎!小時候臉肉嘟嘟的還沒覺得,現在怎么越長越像,都快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了!
“啊,黑羽……是這孩子啊……”倒是工藤優作見到黑羽快斗的照片時頗為感慨。
“你認識這孩子?我不記得你有見過他吧!”工藤有希子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伸手摘了工藤優作的眼鏡,湊近了仔仔細細打量著自己丈夫的面容,“等等,優作你怎么和老師越看越像,還有快斗又和新一這么相似你們不會是親戚吧?”
這兩人雖然都留著小胡子,但是胡子形狀不同,兩人氣質也有很大差異,再加上優作又帶著眼鏡,她竟然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只是覺得老師很面善。
“啊?我沒說嗎?”工藤優作仿佛現在才想起來似的,“我和他是雙胞胎兄弟,當年父母離婚的時候,父親帶走了身為哥哥的他,母親帶走了我。所以新一和快斗是堂兄弟,容貌相似也不奇怪。”
“但是這么多年也沒見你們來往過啊?還借著我的手打啞謎,真是過分!”工藤有希子嘟起嘴,覺得自己被耍了,“難道說他同意教我易容也是因為你?”
“也不是完全沒有來往,只是后來知道彼此的時候都已經過了許多年,各自成家。”工藤優作重新把眼睛帶上,語氣中多了一絲感慨,“當年分開的時候我們都還小,又過了這么久,很難說還剩下多少兄弟感情,還不如維持這樣的狀態,知道彼此都好就行。顯然他也是這樣的想法,在這方面我們還挺有默契。”
當然事實并不止這樣,但這就暫時不用告訴有希子了。
工藤有希子還在生氣,涼涼地說:“哦~需要我為你們真摯的兄弟情鼓掌嗎?”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工藤優作哭笑不得地趕忙補救,“咳,晚上要去吃法餐嗎?我一個朋友開的店,請的法國大廚。”
“哼。”工藤有希子輕哼一聲,算是放過了這件事,“還是算了吧,要是被人知道這時候還有心情出去吃大餐,我們這幾天的努力不就付之東流了。”
“是是是,有希子大人說得是,是我考慮不周。”工藤優作笑道。
工藤新一突然冒出來:“吃大餐?”
工藤有希子額角青筋一跳,拎起自家兒子的衣領輕松將人提走。要說變小有什么好處,那
這就是其中之一。
兩人拌著嘴離開后,工藤優作接到了朋友的電話:“樫村?”
“那個……我……”樫村忠彬是從同事的閑聊中知道老同學家出事了,他失去過自己的兒子,所以對工藤優作現在的狀況感同身受,感情噴涌之下打了這通電話,但接通之后卻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工藤優作突然意識到對方想要說的話,趕忙撿起自己尋找失蹤兒子的悲痛父親的形象,說:“還沒找到人,但我相信新一會沒事的,就算真有萬一,我也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嗯,如果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樫村忠彬說。
“我不會和你客氣的。”工藤優作突然說起另一件事,“說起來有點冒犯,樫村你確定只有弘樹一個孩子或者你有其他容貌相近的兄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