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種易容技術很普遍嗎?”黑田十五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應該不是,我知道的會這一招的也就三個人,其中一個是我,另外兩個是我的老師著名的魔術師黑羽盜一,以及和我一起學習的朋友,她叫莎朗·溫亞德。可惜他們都不在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惫ぬ儆邢W诱f。
“抱歉?!焙谔锸鍥]想到會問到這種事。
“沒關系,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工藤有希子并不是很在意,死亡本就是人必經的過程。
“哼哼!你爸爸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沒想到真變成這樣了?!彼菩Ψ切Φ囟紫聛砜粗s水嚴重的工藤新一,兩只手掐著兒子臉上的嬰兒肥,“還是小時候可愛,我看這樣子挺好的,還變回去做什么?這身衣服很適合你嘛,我會給小新一多準備一些的!”
“放……手……”工藤新一艱難地想要逃離老媽的魔爪。
“讓你們見笑了?!惫ぬ賰炞髡f,“新一這兩天多有打擾?!?
“沒關系,叔叔你們先聊吧,我們先下去了?!彼缮骄眯野芽臻g留給了這相親相愛的一家三口。
就連秋田悠一也懂事地抱著電腦來到一樓,勇敢和哈羅一左一右蹲在他身邊,一人兩狗自成一個小圈子。
三樓,工藤一家的談話氛圍陷入僵持。
“我的意思是先帶你去檢查一下身體,然后去國外,國內太危險了?!惫ぬ賰炞髡f。
他和有希子已經移居美國,在那邊也有一定人脈,無論是調查還是隱藏新一的身份都會更輕松,而國內這邊……說實在話,他對國內警察的整體素質不太看好。
而且現在煩惱著他的還不止新一這一件事。
“不要!”工藤新一下意識脫口而出。
“是因為小蘭?”工藤有希子很了解自己的兒子。
工藤新一支支吾吾地說:“反正就是不要。既然已經能確認那些家伙在附近活動,當然是在這里調查更容易揪出他們的行蹤。小蘭的爸爸是偵探,很容易接觸到各種案件,說不定我就能通過他找到他們。”
“那你又要怎么通過毛利偵探接觸到案件呢?”工藤優作追問,“靠小蘭給你通風報信?還是留在這里?更甚者……你想住進毛利家?”
“我……”工藤新一頓住。
“新一,退一萬步說,就算你真找到了線索,以你現在的身體,要怎么對敵那些拿著槍的惡徒呢?”工藤優作毫不留情地打擊著兒子。
“……”工藤新一兩手攥緊,執著地和工藤優作對視,堅定地說,“我要留下來?!?
“哎!”工藤優作無奈地嘆氣。
工藤有希子難得認真地柔聲道:“媽媽很欣賞這樣堅定的新一,也很支持你,但是新一,你堅持要留下來,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工藤有希子嚴肅地說:“雖然
時間很緊,但是爸爸還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打聽到了那個組織的一點消息,那是一個以酒名為組織成員代號的跨國犯罪組織,作風神秘,鮮為人知,因為大多數被他們盯上或者知曉這個組織存在的人都慘遭滅口,甚至牽連他們關系親近的人……”
“所以……新一你做好身份暴露后,身邊的人——我、爸爸、阿笠博士、毛利、甚至松山君……都會被一道清算的準備了嗎?”
工藤有希子的話就像一只冰寒的手,死死扼住了工藤新一的脖子,讓他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
“顯然你還沒做好準備。”工藤優作說,“這次你要面對的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也不是被你揭穿之后就會跪地懺悔的兇手,他們是殺人不眨眼滿手血腥的惡徒,當你真的做出決定之后就沒有回頭可言了,新一?!?
“新一,我們永遠支持你,無論你的選擇是什么。但你要做好充足的準備,說服你自己,說服我和你媽媽,然后勇敢承擔踏出那一步之后的一切后果,莫要回頭,莫留遺憾?!?
松山久幸并沒有關注工藤一家談了些什么,他把悠一的帝丹高中畢業證掛在收銀臺后方,保證每個路過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悠一高中畢業了?”
“真的假的?”
“小秋田不是才七歲嗎?應該是小學一年級啊!”
“但是這個畢業證看著和我家兒子的一樣……”
“不會是繪里她們催著要給悠一介紹學校,所以久幸你就掛了個假的來糊弄我們吧!”
幾個認識秋田悠一的老顧客議論紛紛。
“松山哥哥不會騙人,我真的畢業了。”秋田悠一很有氣勢地說。
“對,松山哥哥這次沒騙人?!比共嬉舱境鰜碇С?。
松山久幸嘴角抽了抽,他什么時候騙人了?沒有!那都是語言的藝術!
“我怎么會在這種事上欺騙大家,悠一可是學校特許畢業的,阿久先生您的女兒不就是帝丹高中的老師嘛,問一問就知道了。”松山久幸攤著手無奈地說。
這張畢業證他也不打算一直掛著,放上兩天基本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