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可以?!彼缮骄眯以囍斐鲈诠_頭上摸了摸,小狗乖乖地任由他撫摸,但是眼睛一直盯著安室先生,“果然像安室先生說的一樣,哈羅很黏你啊?!?
“有時候也會有點苦惱,因為總是不在家,所以不能好好照顧它。”降谷零無奈地說。
“看起來它確實更想跟著安室先生。”松山久幸看出來哈羅不太想留在這兒,但既然安室先生都找到自己幫忙了,顯示是確實很為難,“等一下,我叫一下犬夜叉,我的動物緣一般,但是犬夜叉很受狗狗追捧的,說不定哈羅會喜歡他?!?
犬夜叉這會兒在二樓搬貨,松山久幸干脆帶著人一起上去,反正安室先生已經(jīng)來過了,他們上去的時候犬夜叉正抱著一個大箱子準(zhǔn)備下樓。
犬夜叉聽見聲音耳朵動了動,他把遮擋視線的箱子放下,問:“松山哥哥,有什么事嗎?”
降谷零看著接觸地面時發(fā)出沉重的悶響的箱子,感嘆這個白發(fā)男孩確實身體素質(zhì)相當(dāng)了得。
“是這樣?!彼缮骄眯野鸭酿B(yǎng)哈羅的事情說了。
犬夜叉:“……”
他不是養(yǎng)狗的!
犬妖不是狗,也不懂狗話!
但是……看著渾身白毛眼神倔強的小狗,犬夜叉突然想起某個還沒有下落的人來。
離開那日的驚鴻一瞥,那位化為白犬本體后遮天蔽日的強大之姿深深烙印在他心中,兄長他的本體也是那般模樣嗎?那兄長年幼時又是什么樣呢?就和眼前的小白狗一樣小小的,白白的,有著長而順滑的毛發(fā)嗎?
他蹲下來,對著哈羅勾了勾手指。
勇敢嗷了一聲,輕輕頂了頂哈羅的屁股,把它往前推。
哈羅遲疑了一下,扭頭看了看主人鼓勵的目光,這才慢慢走過去。
犬夜叉生疏地在哈羅身上撓了撓,后者卻舒服地瞇起眼。
白色的兩腳獸,和其他黑色的不一樣,還有耳朵,味道也怪怪的,但是很舒服咧!
它也是狗嗎?
哈羅舒服得迷迷糊糊地打呼嚕。
松山久幸捂著嘴小聲說:“我就說犬夜叉最受狗狗歡迎了!”
降谷零也很驚奇,既然這樣,以后出任務(wù)不在家的時候就能放心把哈羅寄放在這兒了。
犬夜叉當(dāng)然聽見了松山久幸壓低音量的那句話。
受歡迎就受歡迎吧,打工人多一項技能也好,而且狗也沒那么討厭了。
只是這個人……他昨晚還有件事沒告訴店長,待會兒人走了再說吧。
解決了哈羅接下來的生活問題,降谷零把放在車上的哈羅的家當(dāng)搬下來之后,自然而然將話題轉(zhuǎn)到昨天晚上。
松山久幸也知道躲是躲不過的,只能坦白從寬,并且著重強調(diào)了他一開始只是擔(dān)心毛利偵探才會跟去,發(fā)展到最后和綁匪肉搏是因為情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在這一點上他可沒撒謊,他原本就想報警讓專業(yè)的警察來處理,誰知道那個綁匪突然起疑,逼得他不得不上。要真那時候還堅持報警等警察過來,谷晶子恐怕都快涼了。
他隱去了諾亞悠一和新一的部分,把功勞推給了毛利偵探和過路的好心偵探。
降谷零也不得不承認松山久幸的做法沒問題,當(dāng)年他上警校的時候,和同期好友一起做過比這還出格得多的事,三天兩頭就被教官訓(xùn)斥,是警校一等一的刺頭。
但人總是不自覺地雙標(biāo),自己做著理所當(dāng)然的事,換了別人就不行。降谷零算是體會到了當(dāng)年鬼冢教官面對他們五個人時的心情,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救人就算了,但讓小孩子沖在前面,松山君不覺得……羞愧嗎?”降谷零忍了又忍,總算挑出一個可以說道說道的點。
“沒辦法,因為松山哥哥沒我能打嘛?!比共嬷卑椎卣f。
降谷零用微妙的眼神看著松山久幸,扎心地說:“要不去報個班學(xué)點拳腳功夫?就你這性子,我也不勸你莫要多管閑事了,但總得能護住自己,至少別給犬夜叉拖后腿?”
“知道知道,我也是這么打算的。最近真的太倒霉了?!彼缮骄眯乙残挠衅萜?。
“不管是空手道、柔道、合氣道……我有時間會來考教學(xué)習(xí)進度的。”降谷零還是不太放心,覺得得通過自己這一關(guān)才算合格。
“……好?!彼缮骄眯沂且娺^安室先生打人的模樣的,那要求也太高了,可也只能欲哭無淚地答應(yīng)。
“但是……”誰料降谷零話音又起。
“還有?”松山久幸兩眼中透出迷茫。
“不記得了?”降谷零反問。
“安室先生你直說吧。”這樣就和鈍刀子割肉似的,太痛苦了。
“昨晚我在橋下。”降谷零兩手抱胸,側(cè)著頭看他,壓迫感十足,“想起來了嗎?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學(xué)校。”
當(dāng)然是一路跟過去看看你們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松山久幸兩腿一軟,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安室先生竟然就在現(xiàn)場,這下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