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起來。
松山久幸嘴角抽了抽,一邊是爸媽把兒子丟一邊過二人世界,一邊是出了事兒子完全沒想起兩個家長,感覺你們這家子還挺配的。
工藤新一接過黑田十五遞過來的手機,撥通了自家老爸的電話,幾秒后,對面接通了。
“新一?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忙著趕稿……”
外放的手機里傳來噼噼啪啪敲鍵盤的聲音。
“等等,我有急事!”工藤新一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趕忙出聲,要是老爸這會兒把電話掛了,不就顯得他們家更好笑了好嗎!
“嗯?”工藤優作聽出兒子的聲音有異,“稍等。”
敲鍵盤的聲音停止,然后是腳步聲,關門聲。
“可以了,說吧。”工藤優作意識到這次事情的非同一般,特意從樓下的小花園轉移到隱蔽性更好的密閉室內。
工藤新一終于開始說起他今天和小蘭在云霄飛車上遭遇的謀殺案,以及那可疑的一身黑的兩個男人,還有后續他跟蹤上去,被發現、被打暈、被灌藥……
工藤優作越聽越是慶幸,那藥應該是致死的毒藥,新一能命大活下來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運氣好能形容的了,但隨之而來的恐怕是更大的麻煩……
松山久幸則是越聽,神情越是奇異,他剛打算讓諾亞調查魚冢三郎的事情就出了這事,還省功夫了?說起來新一還得感謝那個銀發男人,否則已經讓看起來憨厚好騙的魚冢三郎一槍崩了。
不對,如果不是那個銀發男人,工藤新一也不會被發現。
工藤新一說完經過之后,大家都不由得感嘆他的命大。
毛利蘭更是后怕不已,只差一點點,她說不定就再也見不到新一了。
“所以那個藥其實是毒藥。雖然根據你聽到的內容,那男人說藥還沒有經過人體實驗,但他既然敢用在你身上,就說明之前的實驗結果應該都是死亡,你變成這樣才應該是萬中無一的意外?或者說奇特的副作用?”松山久幸喝了口奶茶說。
“應該是這樣沒錯。”工藤新一雖然感覺怪怪的,但說了這么久確實有點口渴,也不客氣地開了瓶果汁。
“無論怎樣,能拿出這種藥的人,恐怕非同一般,他們背后應該還隱藏著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工藤優作推了推眼鏡,“新一你說那個銀發男人瞧著像是外國人?”
“嗯,不是亞洲面孔。”工藤新一說。
“那說明這很有可能還是個跨國犯罪組織,他們或許會在美國這邊留下記錄,我會找人調查一下,以及我和你媽媽會盡快回國,你這段時間也不要回家,他們如果足夠謹慎的話,一定會調查家里的情況,所以在我們回來之前,恐怕要麻煩松山君收留一下新一。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我會另尋值得信任的人帶走新一。”
“沒關系,新一在這里待多久都可以。”松山久幸說,他的店員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也不差一個工藤新一。他今天既然出手救人,就沒打算完全置身事外。
“對了,我暈過去之后發生了什么事,你們怎么發現我的,還有小蘭?”工藤新一說完自己的視角,轉頭問道。
他話一說完,其余四人除了黑田十五,就連毛利蘭都沒忍住偷偷觀察松山久幸。
“松山?”工藤新一一臉問號。
“都看我做什么,你們這樣弄得我好像是什么反派大boss一樣!”松山久幸無奈捂臉,“小蘭你也是,不要在那邊胡思亂想、欲蓋彌彰,想問什么就問啊,別隨便給我加奇怪的設定!”
毛利蘭心虛地撤回視線,她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青梅竹馬,說:“我當時追著新一過去,結果跟丟了,緊接著就接到松山君的電話,他聽說我在找新一,讓我先藏起來,然后等他們過來匯合后一起去找的你。”
毛利蘭短短的幾句話透露了相當多的信息,接下來的事情她沒有繼續說,她幾乎可以肯定松山久幸不是簡簡單單的雜貨店店長,不確定那些是否是能夠讓新一和他爸爸知道的秘密。
工藤新一眉頭緊皺:“松山,你先是見到我出事,然后猜測小蘭在我身邊,擔心她也遇到危險,所以才聯系她,讓她藏起來,避免被那兩個人撞見。但你怎么確定自己打電話過去不會正好引起那兩人的注意,又是怎么確認小蘭的位置,以及那兩人是否離開?是你那位朋友出手了。”
他說得很肯定,如果這件事有松山久幸說的那個人參與,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然后呢?將我帶回店里,你就不怕他們找上門來受到牽連?你見到我這樣不覺得好奇?以及……通常來說,松山,從一開始你發現我的時候就應該選擇報警,但直到現在你也沒有這樣做,為什么?你知道會發生什么,你認識他們,還是說……你也是他們的一員?”工藤新一連珠炮似的提出一連串無法回避的問題。他并不愿意懷疑朋友,但偵探是理性的,疑點就明明白白擺在那里,他無法視而不見。
其實他和松山久幸相識也就半個月,
關系真的有好到對方冒著這么大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