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答應,“好。”
藥膏大夫就放在桌上,衛循自己乖乖將衣袍脫掉,趴在床上。
他后背的紗布被鮮血浸濕,透出猙獰的傷口。
阿鳶站在床邊,抖著手將紗布拆開。
女人的指腹溫軟,衛循能感受到它們落在自己后背的溫度。
只要想到是阿鳶在給他上藥,他受再重的傷都值得。
阿鳶不知他的心思,看著男人身上的傷她眼圈驀地紅了。
“怎么哭了?”
許久沒聽到后面的動靜,衛循轉頭,阿鳶原本就紅腫的眼睛此時彌漫著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