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個做生意的,主家常年在外地不回來,如今留在家里的只有一對老仆,看著挺有氣度的。”
蘇夢云在錦繡坊接待客人,也算長了不少見識,隔壁那兩人雖是奴仆,但衣著行事比普通人家的主母還不凡。
“既然做了鄰居,日后便多走動些,他們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伸把手。”
“哎。”
蘇夢云答應下來,又去后院洗葡萄。
阿滿有了新寵物,也不鬧著出去了,還用她并不豐富的詞匯給小土狗起了個名字。
“花花。”
“怎么叫花花?”
阿鳶幾人哭笑不得,這小土狗怎么也跟花扯不上關系。
阿滿小手抱住小土狗肉呼呼的身子,將它放在桂花樹下,指了指樹上的花,又指指小狗,“花花。”
“原來阿滿是說狗的毛發顏色和桂花一樣,所以叫花花。”
慧姑先反應過來,抱著小姑娘親了一口,“我們阿滿可真聰明!”
阿滿被夸的臉紅,窩在慧姑懷里捂著小臉,“婆婆,花花”
“好,咱家小狗以后就叫花花。”
小土狗長得很快,一個月便活蹦亂跳的,阿滿走哪都帶著它。
隔壁的鄰居也很喜歡阿滿,常給她些點心水果,阿鳶回禮也會送些自己做的桂花糕,一來二去便熟悉了起來,倒是隔壁的主人一直沒見過。
入了秋,天氣就涼起來。
周硯這幾日很忙,除了每日早晚接送她們,其他時候都見不到人。
阿鳶不想他勞累,讓他日后不必再折騰。
衛循一個多月都沒出現,顯然已經離開了江南,就是日后他再回來,自己有和周硯的婚書,衛循也拿她沒有辦法。
周硯當然不同意,阿鳶好說歹說才勸住他。
“等我忙完這些天,或許就能博個前程,到時候我就可以護住你和阿滿。”
衛循的出現給周硯帶來了緊迫感,他一身白衣想要護住阿鳶母女很難,還好太子又給了他起復的機會。
“好,我相信硯哥。”
阿鳶不懂官場之事,但以周硯的能力,他若有機會定能一飛沖天。
沒了周硯,阿鳶就自己帶阿滿去錦繡坊。
入秋后慧姑有些著涼,怕過了病氣回平陽街養病去了,桂花巷只剩她們母女二人。
昨晚下了雨,院子里的桂花落了一地,花花的狗窩便被放在了桂花樹下,風一吹它便叫,膽子小的不像條土狗。
阿鳶哄睡阿滿,去廚房燒水洗澡。
桂花油抹在發梢,將那綢緞般的秀發染得更加油亮。
濕發披散在腦后,勾勒出女子妖嬈的身形。
因著在自己家,她洗完澡只披了一件中衣,透著燭火豐腴若隱若現。
阿鳶端著燭臺從廚房出來,剛打開寢居的門,便被人攬住纖腰。
“啊,你是誰唔!”
她叫了一半,嘴巴被捂住,鼻尖淡淡的松香味讓阿鳶心頭一滯,不可思議的想法縈繞在心頭。
衛衛循?
男人勾著她的腰,拿走她手中的燭臺,燭火搖曳間,男人的面容漸漸清晰。
他還是上次見時的模樣,只是多了風塵仆仆的疲憊。
男人垂著眸,與她貼的極近,冰涼的錦袍擦著她的身子,阿鳶被凍得一顫。
“不喊我就放開你。”
男人微微與她拉開距離,貼著她的耳邊說道,阿鳶重重點頭,“唔唔!”
家里只有她和阿滿,她還能喊誰。
阿鳶現在心中都是絕望。
衛循放開她,阿鳶匆忙后退幾步,那避如蛇蝎的模樣讓衛循眸中染上冷意。
明知阿鳶不喜歡他,害怕他,可他卻忘不掉,放不下,從揚州回來還未歇息便過來找她。
“過來。”
他滿身疲憊,為了能早點見到她,他已經連續五天沒合過眼。
衛循說完,阿鳶后退著搖頭,“世子爺,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您在這不合規矩”
“家室?”男人冷嗤一聲,“那周硯呢?他怎么不在這?”
阿鳶攥緊手心,壓制著緊張,“他這些天忙。”
“是嗎?便是在忙,你倆的寢居也該有他的東西,阿鳶,你的謊話很拙劣。”
男人端著燭臺步步逼近,阿鳶身后便是床,她退到無處可退,腳步趔趄跌倒在床上。
中衣帶子本就未系緊,這會兒因為慌亂有些散開,她一身皮肉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男人紅了眼。
“這里可被他碰過?”
衛循捉住她的腳,將人拉入懷中,他指尖揉上女人肩頭,眼中的占有欲已經滿的要溢出來。
“碰碰過。”
阿鳶忍著羞恥,手捏著帶子將身體掩住。
她知道衛循想問什么,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碰過。
她和周硯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