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涼薄,她本就不相信男人的真心。
阿鳶握住慧姑的手,目光堅定,“姑姑之前說過,女子有才便能立身,您教我們刺繡,不就為了讓我們多條出路。”
“姑姑,我的蘇繡得您真傳,難道您還不相信我?”
“傻姑娘,我只是怕你太累。”
慧姑嘆息一聲,到底沒有多言。
她當初看重阿鳶便是喜歡她的風骨,雖身處污穢之地,但并未自怨自艾,放任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