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衛瑾攔住。
“爺,阿鳶好疼……”
不等衛循追問,懷里的小通房哭出了聲。
阿鳶疼得迷迷糊糊,跪了這么久,她膝蓋以下已經沒有知覺。
聽到衛循的聲音,她滿心的委屈都像有了突破口,病中的人總是脆弱些,阿鳶抓著他的衣襟,哭得哽咽。
衛循的心尖仿佛被大手攥住,他將小通房抱緊,再顧不得訓斥衛瑾二人,抱著阿鳶便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