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循擺弄著屏風,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那丫鬟可還有說什么?”
長遠知道他問的是阿鳶,下意識搖頭,“春桃并未提及謝主子,不過她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倒像是沒睡過覺一樣”
當丫鬟的沒覺睡,當主子的也好不到哪去。
“啪!”
衛循手中的屏風倒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冷著臉起身,“去玉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