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于瓷盞中,明亮醇厚的香氣便在亭子下充溢開來。
翟為希捋了捋長須,攤開手道:“此乃我珍藏許久的寶貝,敬彥、瑯馳,你二個品品看是如何?”
褚瑯馳這一路上被謝三郎殺得仍暈頭漲腦的,連束發都撓得有些凌亂了。
往常下棋輸多贏少是常事,可謝敬彥有收有放,沒見這么凌厲煞氣。褚瑯馳疑心他是否因女人而慍怒,可抬起頭看看,卻又玉質金相、凜若謫仙,看不出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