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很有自信的拍拍胸脯:“其實有令牌指路的話我一個人就可以的,你們放心。”
“???”
不光是白玉,其余幾人也質(zhì)疑的看過來。
黎漾歪歪頭,戳戳令牌:“那你試試看。”
白玉立刻把靈力送進令牌里。
眾人看到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白線,自令牌而出,指向遠方。
索幸現(xiàn)在無事,幾人試探的讓林涯先走,他們剩下的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
林涯一回頭,徐司青便帶著幾個小崽子悄咪咪躲在巷子口偷看。
林涯:“……我覺得你們還不如直接跟在我后面。”
黎漾搖頭:“不行不行,這樣更有氣氛。”
林涯:“……”
短短幾句話,讓他感覺到他們之間的信任感差的離譜。
林涯不理會幾人了,乖乖的跟著那條白線走。
一開始也挺正常的。
不過越走越不對勁。
令牌的白線只能指一個方向,卻又不是真實的地圖,不知道林涯現(xiàn)在的位置。
就好比有一座迷宮,林涯在迷宮頭,鳳家在迷宮尾,令牌的作用就是頭尾相連,畫出一條直直的線,完全不考慮路上有什么障礙。
幾人看到林涯一本正經(jīng)的往前走,走到一個墻角,他直接翻墻而過,
走到一條小河,他直接飛過去。
走到一個別人的宅子,他鬼鬼祟祟像做賊一樣的潛進去然后再從另一個方向滾出來。
走到狗洞,直接鉆。
走到青樓……
林涯紅了臉,委屈巴巴的不知所措。
眾人:“……”
白玉跟著他爬墻下水鉆狗洞,已經(jīng)炸毛了,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你拐個彎會死嗎?”
徐司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就是啊,那個狗洞太小了,為師都閃到腰了。”
“……”
“……”
黎漾驚呆。
經(jīng)過這次試驗,林涯覺得自己確實不行,只能求助同門,他招了招手,幾人又蹲在一起。
白玉道:“還是我陪你去吧,不過令牌給我,我?guī)罚悴荒芟古堋!?
林涯乖乖點頭。
黎漾:“……”
少女從石化的狀態(tài)脫離出來,揉了揉僵硬的小臉,試探性發(fā)問:“那個……你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她:“我們是劍修,可以直接遇見過去不用走路的。”
眾人再次沉默。
是啊,劍修直接飛上天,按照那條線飛就完了,哪里有什么路障狗洞?
徐司青干笑兩聲:“哈哈哈,為師早就發(fā)現(xiàn)了……”
白玉也干笑兩聲,然后瞥了林涯一眼:“那你自己過去吧,再見。”
林涯:“……”
雖是這么說,白玉還是決定陪上一程,他也擔心林涯路上出事。
徐司青無奈搖頭,笑著小聲嘀咕:“傻小子,林涯在外的經(jīng)驗,可比你們中任何一個人還要多呢~”
也就是說,林涯不需要保護。
少年的背景神秘了些,能力出眾,就算迷路,或是遇到危險,也能第一時間自保。
黎漾歪頭:“師尊,你在說什么?”
他挑眉:“沒什么,我們先回家吧。”
似乎想到另一件事,青年變得無比認真:“我想和你們聊一聊。”
氣氛一下子,好像變得壓抑不少。
即便徐司青不開口,眾人也知道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問題。
既然鳳瑤解決了,丹王宗的問題搞定了,接下來的,就是樓棄……
黎漾看他們都沉著臉,便主動道:“那我們晚上烤肉吧,邊吃邊談,”
“……”
丹王宗。
萬劍宗眾人隨著方一舟一同前往禁閉之地。
“我怎么覺得今天大家都很奇怪。”周遷邊走邊小聲問:“梅仁性這個人,又沒有人要真的殺他,他為何自殺?”
“大概是混不下去了吧。”肖輕舟頭腦簡單,伸了伸懶腰:“他就算活著,五宗也不允許這種品行不端的人在做宗主,丹王宗宗主必須換人,梅仁性的權(quán)勢沒了,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肖輕舟得出結(jié)論:“活成這樣,還不如死了呢。”
周遷皺了皺眉:“我總覺得不對勁。”
“行了行了。”肖輕舟拍他:“你難不成還心疼了?”
師兄弟兩人在路上打鬧起來。
萬劍宗宗主與齊不離走在前面。
老人家回頭,看到這樣的場景,無奈笑笑。
他問齊不離:“你有察覺到什么嗎?”
齊不離老實搖頭:“沒有。”
萬劍宗宗主忍不住扶額。
他的這個宗門啊,除了周遷之外,都一群沒腦子的愣頭青。
梅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