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年。
“看完戲了?”
薄易說。
韓清推開虛掩的門,輕咳一聲,“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薄易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嗯,你是有意的。”
韓清從屋子里走出細細的打量薄易此刻的情緒,說不出是傷心還是什么,有種詭異的平靜。
“你就站在我門口,我沒辦法不去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