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活的有生機了嗎,好像這一切都是江唯給他的。
江嶼眠很少和不認識的人說話,他有社交障礙,但他不由自主回復了錄音師的質疑,“沒有生機為什么要活著。”
錄音師沉默著看著江嶼眠的眼睛,很淺的瞳孔,如朦朧的雨霧。
想起他也是九死一生活過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