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舟狐疑的看著兩人,“挺巧的”
“你身后那個”
渾身一團黑,戴著口罩,根本看不出是誰。
薄易捏著黎晚的手心都是薄汗,“你管這么多干什么,我?guī)遗笥褋磲t(yī)院不行啊!”
江遠舟見他藏著掖著就知道這個舔狗帶的人是誰了,“行隨你。”
隨即朝著正欲離開是非之地的江嶼眠說,“江嶼眠,在江唯沒有醒過來之前,你哪里都別想去。”
他的眼神送到身邊的保鏢,他們攔住江嶼眠的去路。
薄易眼見不妙,“江遠舟,別鬧的報警了,現(xiàn)在傳媒的力量已經(jīng)不是四年前的模樣,要是鬧出丑聞,明天整個華國都知道”
江遠舟對于薄易突如其來的高瞻遠矚很是奇怪,“這家醫(yī)院有我的股份,沒人會知道,你擔心我做什么”
薄易心說,我擔心你個屁,你對面那人是我嫂子,我今天要是護不住,明天被扒皮的就是我。
“等一下,爸媽也要回來,讓他們也見見丟失四年的兒子到底做了些什么!”江遠舟說。“江唯要是白血病復發(fā)了,你也別想好過。”
儼然是一個愛弟弟的完美兄長,江嶼眠笑了,“好啊,我等著你怎么讓我不好過。”
薄易站在兩人中間,左右不是人,“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大家要和和氣氣的。”
“住嘴。”
“住嘴。”
江嶼眠和江遠舟同時出聲。
好好好,我才是那個那個怨種,薄易尷尬的收手,女神還在自己身邊不能丟了面子,哼了一聲,“姐姐,我們走,不管他們”
被牽著離開的黎晚眼睛回頭看向兩人,小聲的說:“真不管,要是打起來了怎么辦”
主要是江遠舟有對她的新電影的投資,雖然薄易的投資占大頭,但是誰會想得罪金主呢
薄易微低頭湊近她,“我知道,我會叫援兵你先回酒店吧,這里人多,我晚上再去看你”
黎晚想了一下,還是先抓住薄易才是要緊的,“好早點回來,我給你做飯。”
“姐姐真好”薄易娃娃臉大眼睛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天真,抱著黎晚撒了一下嬌,配上柔軟的栗色卷面,就像是一只狗狗。
如果江遠舟見著了,又得罵他一句,真是給圈子里的人丟臉,真尼瑪?shù)奶颉?
黎晚確實喜歡薄易這樣粘人又貼心的模樣,她生病了還帶她來醫(yī)院就醫(yī),她三十出頭了,人生過客無數(shù),她自己都不清楚對她付出真心的人有多少。
揉了一下薄易的頭發(fā),她拉下口罩輕柔的吻在他的唇角,然而墨鏡下的眼神一片清冷。電梯也來了,黎晚重新戴上口罩走上電梯,朝著他揮手道別。
目送女神走后,薄易趕忙摸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己親哥,要出大事了
……
比起薄執(zhí)言,江嶼眠生物學上的父母來的更快。
江嶼眠被保鏢困在病房外,江平津和喬蘭月趕到的時候,一臉錯愕。
江平津看到江嶼眠周圍的保鏢,再看向他對面的江遠舟,“這是怎么回事?”
“這就要問問你的兒子做了什么!”江遠舟陰狠的瞪著江嶼眠,“小唯拍攝雜志之前被他扇了一巴掌,拍完雜志后就昏迷了,現(xiàn)在醫(yī)療團隊正在找緣由。”
“江嶼眠,沒想你四年過去還是那么惡毒。”江遠舟說,“現(xiàn)在是不殺貓了,要殺你雙胞胎弟弟了是吧。”
江嶼眠抬眸看過去,淡漠又諷刺,四年過去了,他依舊還在背負不屬于他的罪孽。
百口莫辯。
江唯,好算計。
喬蘭月聽到江唯昏迷,小腿一軟,幸好一旁的江平津把人扶著,她說,“江嶼眠,你怎么能打小唯呢,他可是你的弟弟。”
她萬般呵護的孩子,連重話都未曾說一句,現(xiàn)在居然被這個惡種扇了巴掌。道士說的對,他的雙胞胎孩子里有一個就是惡種,他就該在江嶼眠出生的時候把他掐死,而是一時心軟留下他的命。
江嶼眠冷說,“喬女士,我沒有弟弟,也不是江家人。”
江遠舟把江唯從小放在手心捧著,他容不得江嶼眠這個惡種對他造成一點傷害,“你確實不是江家人,但是今天江唯要是出一點事,我要你償命,”
江平津沖著江遠舟吼,“夠了,小眠也是你的弟弟。”
第21章 輪回
江遠舟聲音拔高,“爸,你難道忘記了他高中那幾年利用江家的權(quán)勢打架斗毆,霸凌虐貓的事情了嗎!”
“要不是我們對渝北捐款一千多萬壓下新聞,江嶼眠早把我們江家的名聲搞臭了。”
喬蘭月睜大眼睛看向江平津,“平津,你怎么能護著那個惡毒的畜生。”
江平津嚴厲的看過去,“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相信小眠已經(jīng)改了。”
江嶼眠當然知道江平津為什么維護他,不就是薄執(zhí)言對于江氏傳媒的資助才讓他有所忌憚,諷刺的扯過嘴角。
“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