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碰杯,“cheers”
這兩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一邊劍拔弩張好不熱鬧。
韓清抽出根煙打算點燃,看著不遠處的直達電梯開始運作,問道:“今天你哥真來?”
早上他得了消息薄執言昨晚上回淮市了,他才推今晚投資商的酒局來這里陪薄易瞎鬧。
今個兒的局是薄易組的,大家都保不準那人會來,所以包廂都素的很,只有幾副牌和酒。所以就算陸亦澤和江遠舟最近有了矛盾照樣忍著彼此。
“你猜——”
薄易拖著調子。
第6章 輸贏
‘叮——’
電梯門打開。
走過來的男人穿著黑色筆挺西裝,搭配簡約白襯衫,沒有戴領帶,深邃的輪廓染上些許清冷,眸光淡薄的看向里面。
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停下了爭執,坐在沙發上兩人也站了起來,“言哥。”,“大哥。”
薄執言是他們這批人心服口服的大哥,受薄家的將軍老爺子熏陶長大,重情重義是刻在骨子里的家訓,他們從四五歲就開始跟在比他們年長他們四歲的薄執言屁股后面喊了十幾年的言哥。
后來薄家做的電池行業趕著國家政策發達了改成新能源動力電池了,一越成為全國前十的企業,薄執言也從海市搬去了本部公司所在的淮市,幾兄弟的感情也沒斷,薄執言來海市分公司辦事的時候會和他們聚一堆。
薄執言一走進就看見陸亦澤和江遠舟對峙,硝煙未散,“怎么?不歡迎我?”
“哪能啊?這都多久沒見了。”陸亦澤瞬間拋走了剛才的情緒,走到后面酒柜,“言哥,喝什么?”
薄執言脫下自己的外套放到沙發上,面不改色說:“今天不喝,等一下要開車。”挽著袖口,看向在沙發邊站樁的兩人,“薄易,不是你喊我來打牌的嗎?都站著干什么。”
薄易趕緊湊了過去,“打啊,哥,我黎姐姐你接到了嗎?”
薄執言眉頭一皺,嚴肅的說:“接了,但還是提醒你一句,你爸是不會允許你和娛樂圈的人在一起的。”
薄易敷衍的哦了一聲。
“我們薄小爺又和黎晚在一起了”陸亦澤打趣,“不是上個月才說分了的嘛。”
薄易反唇譏諷:“長頸鹿,我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人趙小姐看不起你是應該的。”
陸亦澤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薄執言走到牌桌主位坐下,除了韓清,其余幾人也坐了下來,陸亦澤主動充當洗牌的人。
陸亦澤看似不經意問道,“言哥,這一次打算在內地待多久?”
薄執言拒絕了江遠舟遞過來的煙,“國外的市場差不多穩定了,應該不會經常出差。”
如果再留國外,就要婚姻危機了。今天早上他就親身感受過了,包括剛才江嶼眠挺有膽的,或者說他一直都挺有膽的。
陸亦澤看著他對面的江遠舟嘲諷道,“下個月咱江總和市長千金的訂婚宴,言哥可得來啊。”
薄執言修長的骨節點在陸亦澤發來的牌上,明牌黑桃q,這一局他是地主,“會去的。”
雖然現在趙家和薄家關系僵持,但是趙啟剛好歹也是他爸以前的好戰友,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
江遠舟挑釁的看向陸亦澤,“在這里謝過言哥了。”
“剛才吵什么。”
薄執言面色沉穩,就像是在問今天吃了什么。
陸亦澤忙不迭嘴賤,“剛在樓下遇到一個小孩兒像江唯,聊了一些陳年舊事。就比如他的另一個雙胞胎弟弟。”
薄執言看了江遠舟一眼就把視線繼續放在自己的牌上,黑色的眼底讓人看不出情緒,“江嶼眠怎么了?”
陸亦澤沒有見過這兩個人有什么交際,驚訝道:“我都不知道那小孩兒名字,你居然還知道。”
薄執言淡說,“很早以前的事。”
陸亦澤哦了一聲,牌發到江遠舟的面前,似笑非笑:“很早以前,是什么時候的事啊?”
江遠舟惡狠狠的看過去,陸亦澤今天晚上就是跟他杠上了,礙于薄執言在,還是回了句,“可能是那兩兄弟十八歲的生日宴。那時候你也在,別告訴我你真沒見過。”
陸亦澤懶懶的靠著椅子,“他們長得都差不多,當天穿的又一樣,誰知道誰是誰啊。”
桌上的牌已經發完了,江遠舟拿過自己面前的牌,嫌惡道,“江嶼眠那個賤人早就不知道和什么野男人私奔了,陸亦澤你就算膈應我也別用他。一個想要害死我弟的兇手,拿他氣我,你很得意嗎!”
“是嗎”
薄執言語氣深沉,模棱兩可的,聽不出是疑問。
在江遠舟還在琢磨薄執言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又聽見他說,“我看江海最近的新媒體發展不錯,比一些影視賺的都挺多。”
江遠舟心里咯噔一下,薄執言什么意思,是要插足新媒體了?
薄易一拍大腿,興奮道:“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