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浴缸前,看著云玖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甚至不敢抬起手去觸摸他。
他在驚恐,在害怕。
他害怕原本溫熱的人,會從此變得冰涼。
害怕鮮活的生命,會消失。
那一刻懊悔,自責全部涌入心頭。
他顫抖著伸出手,卻遲遲不敢落下,像是虔誠的信徒,不敢觸碰圣潔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