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危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叫他樂顏失了神,不等樂顏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征伐過的地方,再次邀請程危進入,他摟著他的腰說,“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程危掐著樂顏的脖頸,強迫他抬起頭,溫?zé)岬乃殿^澆在臉上,眼睛睜不開,感官就更為靈敏,熱意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從尾椎骨一路往上遲騁散開。
耳邊除了交疊的水聲,樂顏聽不進去任何聲音,他長了張嘴,“什么?”
程危越發(fā)兇狠,突然彎下腰,將他撈起貼在胸口,歪頭咬住他耳朵說:“跟我結(jié)婚,老婆?!?
這一聲老婆喊得樂顏面皮都燒了起來,猶如一把大火將他點燃,渾身血液沸騰叫囂。
他想要睜開眼看看,無奈眼前籠著一團霧氣,就連燈光都被霧氣暈染成一圈圈潮濕的影子。
“好不好?”程危箍著他,用力。
樂顏嗚咽了一聲,稀碎地說:“好……好?!?
程危滿意極了,他最喜歡看樂顏失神不能思索的樣子,太可愛了,要是兜住他下頜轉(zhuǎn)過頭來,與他纏/吻。
這一夜鬧得有點久,樂顏累得眼皮子都撐不起,他明明很想問一問程危說得結(jié)婚怎么辦,實在是張不開嘴,直接睡了過去。
程危將人撈進懷中,低頭親親額頭,拍著肩膀說:“睡吧。晚安?!?
樂顏近乎囈語道:“晚安?!?
第二日,便是樂顏生日。
一早醒來,就發(fā)現(xiàn)手指上多了異物感,應(yīng)該也不是程危昨晚咬出來的,于是抬起手看,目光聚焦到手指一瞬,瞳孔驟然放大,他手指上多了一枚鉑金戒指?
他以為自己眼花了,晃了晃頭再睜眼看過去,戒指規(guī)規(guī)矩矩套在手指上。
什么時候套上的啊?他怎么一點知覺都沒。
樂顏覺著錯過了好大一件事情,郁郁不歡地搖醒程危,程危反手摟住的肩膀,將人扣回懷中,抵在他脖頸間蹭了蹭,聲音帶著未睡醒的沙啞,“怎么了?”
樂顏翻了個身,貼在他懷中,仰頭看他,“你什么時候給戴的戒指?!?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程危早料到樂顏醒了會問,指尖勾了勾他的頭發(fā),笑著說:“你昨晚昏過去的時候?!?
樂顏覺著丟人,“那不是昏過去,是累了困了。”
程危閉著眼睛,嘲笑樂顏,“是,累了還纏著要我不要停。”
樂顏伸手捂住他嘴。
程危睜開眼,視線順著眼瞼往下垂,落在樂顏挺翹的鼻梁上,他說:“不喜歡么?”
“喜歡?!睒奉佈銎痤^ 去親程危的嘴角,“特別喜歡,就是你沒在我醒的時候戴上,好可惜啊?!?
程危認同樂顏的話,笑著說:“萬一,你醒著的時候不同意,怎么辦?”
“怎么會??!”樂顏撇嘴。
他才舍不得拒絕程危的任何要求呢!
程危抓著他手,塞進嘴里咬了一下,然后從他中指上褪下戒指,捏在食指和拇指指尖,與樂顏對視著說:“樂顏先生,我想每個清晨醒來都有你和陽光,如果不能每天都有陽光,那我希望每天都有你,你愿意跟我一起等陽光嗎?”
程危的聲音帶著疲倦的沙啞,聲線沉沉的往下砸,帶著前所未有的繾綣和鄭重,樂顏心臟不禁怦怦加速,被拖起來的指尖,微微發(fā)抖。
“愿意嗎?”程危靠近一寸,呼吸打在他臉上,仿佛一道炙熱陽光將他裹住。
他多會說啊,他說一起等陽光,如果是陰雨天,那他有無數(shù)個日子可以期待,如果大晴天,他就和陽光同在,程危骨子里是浪漫的。
“我愿意。”
他們在床上完成了求婚儀式,程危把戒指推進手指,樂顏攀住他肩膀鉆入懷中。
清晨六點半,他們身邊有愛人,陽光,還有唾手可得的未來。
他們希望這樣的早晨,再多一點,時間在慢一點。
溫存再多一點。
再醒來時鬧鐘響了,樂顏上午有課要回學(xué)校,程危睡醒只需要去學(xué)校就行。
兩人吃完早餐,樂顏親親程危后跑到門邊換鞋,“哥,晚上我們一起看電影。我選好票了。”
程危喝了口粥,“行。你下了課就早點回來?!?
樂顏高興應(yīng)了,歡快地出了門。
程危其實今天不打算去店里,他定了一家西餐廳,又定了一束花,打算待會兒去學(xué)校接樂顏下課,估計小朋友看到他的樣子,會蹦起來擁抱他。
第六十二章 哥,你聽我解釋。
以往樂顏生日這天,姜凱會叫上幾個玩得好的,一起去會所玩上一通宵。
到了零點,開香檳灑著玩。
反正他們有錢,只圖高興。
樂顏十八歲的生日更夸張,現(xiàn)實家里給他辦了個生日會,江父江母邀請了各界名流,美其名曰是慶生,其實就是把樂顏捧上臺面,將二兒子帶入那個圈子,以此來穩(wěn)固江氏集團的地位。
但這些,樂顏從不關(guān)心,因為他們家有江越,聰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