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顏坦白道:“一會兒明白,一會兒不明白。”
他無非就是跟自己較勁,誰叫程危那么優秀,時時刻刻擔心人惦記。
“也就你把我當個寶貝。”程危特別喜歡樂顏吃醋,有滿足感,他說:“那要是想不明白怎么辦?”
樂顏說:“想不明白,我就回家住去。”
當然,這話他是開玩笑嚇唬程危的。
程危在他腰上攥了一把,頗為不滿道:“這還沒嫁我呢,就想著躲回娘家?”
樂顏嘟噥:“誰說我要嫁你了。”
他被程危連推帶搡地弄到沙發上,一手順著樂顏的褲腰鉆進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抓了一把。
樂顏弓起身子,渾身繃緊。
程危埋在樂顏肩窩上,聲音沙啞發沉,“小樂哥,我有點不想忍了。”
樂顏紅著臉,仰著頭嘴唇翕張,下身的浪潮一波波襲來,他快招架不住了,只能攀著程危肩膀,湊過去索吻。
程危偏偏不如他的意,垂著眼睛看他,“小樂哥,舒服么?”
樂顏眼角逼出一顆淚,嘴里也溢出一聲羞人的聲音,手在程危手臂上猛地抓了一把。
程危抵在他唇邊笑了下,“好多啊。”
樂顏羞得快埋進他懷里喘氣,程危太會弄了,太爽了,爽上天了,他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程危低頭吻了吻他,起身抽紙擦手。
濕漉漉地手掌心,用了好幾張紙擦干凈。
樂顏抬起腳,用小腿肚在程危的腰上磨了磨,“哥,你怎么辦啊?”
程危笑著捉住他腳,摟著他腰讓他翻了個身,跪/趴在沙發上,自己從后面貼了上來。
最終還是被一通電話攪了興致,匆忙結束后,樂顏捂著嘴瞪程危,程危拉過他手檢查,發現他嘴角有點破皮。
“疼么?”程危抬手抹了一下。
“嘶!”樂顏抽了口涼氣,摸了摸自己的喉結,“疼啊,喉嚨更疼。”
程危靠過去,壞心眼地說:“那我下次輕點。”
也就在這種時候,程危才沒個正經,要不是電話那邊催得緊,樂顏才這么輕易放過他。
樂顏推開程危,撿著地上的褲子鉆進了衛生間。
程危望著消失在墻角的那抹臀/尖,笑了笑,然后撿起車鑰匙沖衛生間喊,“小樂哥,我出發了啊。”
“快滾吧。”樂顏的聲音飄了出來。
程危下車庫后給葛舟發了個消息,想到出門前樂顏的表情,傻不愣登地笑了,然后從后坐扯了個小浣熊抱枕放在副駕駛,輕輕地拍了拍,“給你哥守護好座位吧。”
程危兜了一圈終于到了葛舟小區樓下,他降下車窗,一股熱氣涌了進來,“你上后面坐吧,副駕駛我放了東西。”
葛舟說好,拉開后門鉆進去,一眼就瞥到了副駕駛上的小浣熊,抓過來揉了一把,“你什么時候喜歡這種娃娃了?”
程危笑了下,“樂顏喜歡,非放我車上。”
葛舟“哦”了一聲,他本來以為樂顏跟程危只是單純上下級關系,沒想到程危容忍樂顏在他車上放公仔,關系非同一般,于是小心試探:“你們關系特別好?”
程危望了一眼內視鏡,他不想掩飾,“嗯,很可愛 ,我特別喜歡。”
這話一出,葛舟愣了幾秒,極不自然地把抱枕放回副駕駛,訕笑道:“是挺招人喜歡的。”
過后,兩人便換了個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雁回禹見兩人一起到,勾著程危脖子,笑瞇瞇道:“他真找你了啊?”
程危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畢業很多年了,大部分都變了,唯獨雁回禹還跟當年那樣不靠譜,“你知道也不幫我推了。”
雁回禹說:“我當時真不順路,不然我能讓你去。”
接都接了,他還能說什么,程危和雁回禹找了位置坐下,有了雁回禹加入,氣氛瞬間活躍了起來,話題從上學蹦到了結婚又蹦到了股市,吹得天花爛墜。
程危開車不敢喝酒,一壺茶喝得見了底,好幾個人不死心地勸著,程危笑著推辭,葛舟突然開口:“程危,你喝吧,待會兒回去我開車。”
其他幾個人微妙地對視了一眼,氣氛微妙地變了下,大家笑了笑說:“對對對,咱舟子不喝酒,他都說了他開車,你必須喝一個。”
老同學見面太熱情了,大有程危不喝就是不給他們面子的架勢,程危想了下,接了他們的酒,這喝了一杯,后面就兜不住了,誰敬都得喝,程危靠在椅子上,喝得有點暈乎。
他和葛舟之間隔了幾個座位,葛舟擔憂地看了程危一眼,倒了杯熱茶轉到他跟前,“程危,喝杯茶醒醒酒。”
程危擺了擺手,掏出手機打字。
“小樂哥,來接我回家吧。” 他打完字,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有人瞧見他這樣,笑著問:“危子,你看什么呢笑這么開心。”
程危收起手機,炫耀似的說:“我對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