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是有這個想法,現在是付諸行動了。
最近顧嚴在公司加班,她把晚晚帶到公司,一直睡在休息室,她回家拿晚晚的水壺,正巧撞見了穿著她性感睡衣的表妹。
這要是顧嚴回來了,見到這一幕,她真的會氣死。
穿她衣服就算了,還想睡她老公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什么都可以讓,但顧嚴和孩子是她的底線。
“各位媒體朋友,這是我們的家事,諸位請。”
趙歡顏冷靜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對著舉著機器,往她臉上對的記者,毫不客氣:“林城,請他們離開。”
記者面面相覷,但就是不離開,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趙女士,這么著急請我們走,是不是真的如您母親所說,你要拒絕贍養他們。”
“你做著闊太太,不管父母死活,你良心過得去嗎?”
“這是顧董的意思,看來顧董也沒有傳說中那么愛你,這點錢都舍不得給岳父岳母。”
人太多了,林城只能勉強護住趙歡顏。
“麻煩讓讓。”
兩排訓練有素的保鏢,陸堯安戴著墨鏡拉風的下車,揮揮手保鏢快速清場,攔住了不斷往前擠的記者。
“阿姨,你上去休息,交給我。”
他勾下墨鏡,調皮地沖趙歡顏眨眨眼。
趙歡顏被成功逗笑了,這孩子有點皮,不過還是搖搖頭,這是她和他們之間的恩怨。
“這事拖太久了,總該有個了結了。”
趙歡顏雙眼含淚:“即日起,封殺趙家!”
“加我一個,陸家全面封殺趙家。”
陸堯安取下墨鏡往前一站,記者心涼了一半,這位小祖宗怎么也在,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陸堯安,他在媒體心中就是煞神。
前年被他砸攝像機的場景歷歷在目,不僅如此,他還殺到報社,和他們老板談心,最后和老板稱兄道弟,他們被老板罵得狗血淋頭,差點飯碗不保。
這還沒完,他、他買了他們的祖宅,隔天親自開挖掘機開到他們祖墳,差一點祖墳就被挖了。
這種缺德事,陸堯安沒少干,記者們都戴上痛苦面具,惹不起啊。
現在他成了陸氏集團的總裁,權利比之前更大,好好活著不香嗎?
趙母拍了拍屁股上了灰站起來,暴露了原本的面目,眼睛就露出的市儈,讓記者鄙夷。
“你什么意思?”
趙母他們不懂這幾個字的含金量,但媒體是懂的,被顧家封殺,意味著北城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吃住。
北城的產業有一半是顧家的,還有一半是和顧家交好的。
沒有人會冒著得罪顧家風險,收留他們,除非不想活了。
“顧欽淮來了。”
顧欽淮一個眼神,就讓記者不停往后退,深怕被波及,原以為是一個家庭倫理劇,但他們忽略了顧家的權勢。
趙歡顏一個家庭主婦,導致他們都忘了她背后站著的男人。
高冷帥氣的兒子,鐵血專情的老公,單擰一個出來都會讓人羨慕到眼紅的程度。
趙母看到顧欽淮,面露喜色,心里盤算著,這次不僅多要幾千萬,還得把趙歡顏這個不孝女弄走。
“你怎么來了?”
陸堯安迎上去,非常和善地朝著躍躍欲試的趙母斜睨。
趙母腳步一頓,心里覺得奇怪,明明艷陽高照,怎么會突然覺得冷呢。
“不放心。”
顧欽淮本來是準備去找晚晚的,但臨時收到一個消息,就掉頭來公司了。
本以為是兒子不值錢,沒想到安安更不值錢,兩人眼中只有對方。
趙歡顏看著就高興,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按頭了,離這么近笑干什么,親上去啊。
“媽,您看看這個。”
趙歡顏輕咳,接過文件,看完臉色煞白。
“火是你們放的,晚晚是你們抱走的,還搞了一個假的晚晚來欺騙我,好啊。”
趙歡顏氣得唇色發紫,手中的文件散了一地。
趙母和趙父對視一眼,異常冷靜:“你怎么能懷疑我?那也是我的親外甥女。”
“爸媽,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叫你們,原以為你們只是重男輕女,多少還是愛我的,但沒想到你們喪心病狂,晚晚還那么小,她還不會叫媽媽,她……”
趙歡顏傷心欲絕,徹底心死了,不會在為他們流一滴眼淚,從今天開始他們不是親人,而是仇人。
“媽。”
顧欽淮扶著她,才讓她穩住身影,不至于摔倒。
“我沒事,還有機會找到晚晚嗎?”
趙歡顏抓著兒子的手臂,淚眼婆娑,顧欽淮面無表情,但從緊繃的唇角可以看出,此事很難,而晚晚當時那么小,被大火包圍,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