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過這么多次床,盛明煬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最知道如何調(diào)動他的情欲,好不容易剪完了頭發(fā),裴溫終于忍無可忍,拉著盛明煬又進了浴室。
盛明煬計謀得逞,頭頂花灑打下溫水,他緊緊盯著裴溫,滿足地勾起嘴角。
“裴溫,你好香。”
裴溫來不及喘息就被盛明煬吻住唇舌,洗去脖子上殘留的頭發(fā)碴后,裴溫被他一把推進了浴缸里。
“明煬,去床上……”
裴溫本質(zhì)上是個有些古板的人,只要一想到盛明煬很可能在這里和蘇易也做過,心里就有些膈應(yīng)的慌。
而起碼床單會經(jīng)常換。
“哥……”
盛明煬又開始撒嬌,抓著裴溫的手舉過頭頂,不讓他有掙扎的機會,黏黏糊糊不停的叫著哥,兩人劇烈的動作讓浴缸中的水全都濺出來。
小小的浴室內(nèi),充滿火熱的情欲。
盛明煬今天是鐵了心想和裴溫在這里做,他纏著裴溫,吻著裴溫的眼角,還破天荒的先討好了裴溫一次。
“哥,裴溫,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看在我很傷心的份上,今天晚上就讓讓我吧,好不好”
裴溫心頭縈上淡淡的凄涼,其實他最討厭盛明煬說他的眼睛漂亮,哪怕在這種只有彼此的時刻,也總是讓他覺得,他們中間還有個第三者在看著。
因為難耐,裴溫咬著嘴唇,盛明煬癡迷地親吻著他肩胛上雪白的肌膚,喜歡的恨不得整個人黏在上面。
恍惚中,裴溫心想,或許他才是第三者。
那天,他也并沒有喝特別醉,但盛明煬抱著他哭,和他說自己失戀了,又摘下他的眼鏡,喊他江渝,問他眼角漂亮的淚痣去哪里了。
后來盛明煬開始扒他的衣服,而裴溫半推半就的沒有拒絕。
他和盛明煬現(xiàn)在的這點溫情,全部都是他偷來的。
裴溫低頭,看見盛明煬手腕上凸起的腕骨,還有修長勻稱的指節(jié),他問:“盛明煬,我是誰”
盛明煬抬起頭,眼中帶著半分疑惑,和被情欲熏的蒸紅的眼睛,他吻著裴溫的嘴角說:“你是裴溫啊!”
“嗯”,裴溫用手摸了摸盛明煬的腦袋,盛明煬眼睛一亮,知道他這是應(yīng)允自己的要求了。
末了,盛明煬把裴溫帶到床上,有些惡劣的在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裴溫耳邊問:“哥,弟弟伺候的你舒服嗎?”
……
裴溫是被電話吵醒的,但盛明煬抱著他的腰還沒睡醒,裴溫忍住酸意,動作小心的下了床,盛明煬還發(fā)出了一聲不滿的咕噥。
“叔叔。”
裴溫接通電話,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裴溫點點頭:“跟我在一起,我會和他說的。”
電話掛斷,手機上已經(jīng)有助理發(fā)過來的需要他處理的文件了,本來這些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飯局結(jié)束后的工作,但盛明煬一個電話打過來,他就推遲處理了。
裴溫捏捏眉心,昨天和盛明煬在浴室里鬧的有點久,浴缸的水到后面都變涼了,盛明煬血氣方剛按著他做的歡快,他卻覺得頭有些疼。
裴溫給自己沖了一杯感冒顆粒,又準(zhǔn)備好了盛明煬的“早午餐”,留下一張通知他晚飯回家里吃的便簽,收拾妥當(dāng)出了門。
盛明煬這一覺睡到了十點多,他還以為裴溫會陪他到中午,誰知道,這么早就不見了人影。
他撕掉便簽,能被裴溫稱為家的也就只有那個從小長大的盛宅。
而他那個老爹“無事不宣臣”,這次把他和裴溫都叫回去,盛明煬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他眉心微蹙,有些不悅,但看著鍋里保溫的食物又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來,這個世界上他最喜歡的是江渝,但最懂他的卻是裴溫。
盛明煬直接早飯午飯合一頓吃了,然后拿著車鑰匙去了段塵朗的賽車場。
裴溫到公司的時候,助理方璇立刻拿著文件小跑著跟了上來,眉間寫滿了憂慮:“裴總,泰豐那塊地皮有問題,原來的租戶們都不肯離開,怕是會鬧起來。”
裴溫半路上已經(jīng)了解了大致的情況,于是和助理講:“沒事,我來處理……咳咳,你先去把昨晚簽的合同印發(fā)下去,盡快推進。”
方璇一愣:“裴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裴溫嗯了一聲,其實他也發(fā)覺自己聲音有些啞了,但泰豐這塊地本來就是他在對接,而公司里上上下下那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想把他拉下水。
他不能出任何問題。
就算是為了盛明煬。
裴溫一直忙到了傍晚,期間,方璇跑去給他買了感冒藥,裴溫朝她感激的笑笑,買來的藥中不含嗜睡成分。
“不客氣”,方璇臉頰有些微微發(fā)紅。
裴溫在公司不常笑,工作起來面癱又強硬,可一旦出去到了飯局上,和人猜酒劃拳或是品茶賞茗,樣樣都很精通。
方璇剛進公司的時候,跟著他去過一次,只是她運氣不太好,碰上個老色鬼,話里話間都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