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將眼鏡摘下,連同手里的書一起放到柜子上,朝床中間挪了挪位置,問道。
“都行。”池還無所謂地掀開較空那側的被子一角,直接躺了進去,順手關了燈。
房間里唯一的光只來自沒拉緊的窗簾縫隙。
池還躺下并沒有挨著陸鳴,但床墊和被子陷落的弧度能讓陸鳴清楚感覺到池還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