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席司宴捏了捏他的手,“不是讓你待在家不要出門?!?
“我剛出院不假,難道我以后都不上班了?”兩人靠得極近,陳默主動舉起雙手,低聲挑眉說:“除非你把我鎖起來?!?
席司宴傾身過來抵著唇:“我倒是想?!?
可惜舍不得。
耀眼如他。需要跋涉過多少路才能走到這一步。他哪里舍得。
席司宴加重這個吻。
碾得極深,在陳默仰頭被迫不住滑動喉結(jié)的時候,席司宴驟然施力將人抱起來。
抱著人走到辦公桌那兒,一邊吻人一人掃掉桌上的所有文件。將人放上去坐著,從頭到尾沒有將人放開。
陳默施施然承受著,手從撐在身后,到不得不想辦法吊住席司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