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覺得尷尬。”
陳默懶得搭理他。
也沒拿起手機看群消息。
老茍越想越覺得,正主兒之一就坐自己對面,怎么也輪不著有些人蹦跶,放下螃蟹就在群里敲了一句替席司宴回答:“默總說了啊,班長人在國外呢,聚會他肯定是來不了了。”
果然,這消息一發出去,迎來不少可惜聲。
老茍看了會兒放下手機,對陳默說:“老席沒說話了,顯然是贊成我的觀點。”
下一秒陳默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海外的號,陳默一眼就猜出對面是誰。
“喂。”
“怎么去吃海鮮了?”
店內的各種背景音很嘈雜,越發顯得手機的另一端格外安靜,陳默放下筷子靠著椅子說:“老茍想占打折的便宜,求我來的。”
老茍頓時抬頭瞪向他,小聲:“你是什么告狀精嗎?”
手機另一端也傳來聲輕笑。
“你那邊順利嗎?”陳默問。
席司宴嗯了聲,“順利。”
此時國外的一家高級公寓內,韓乾看著剛被醫生包扎完胳膊,掛了電話靠在床頭的某人,冷笑嘲諷:“我還真沒想到你走隱忍路線的,這種時候我還以為你要告訴那誰,你被人在胳膊上劃了一刀,縫了十三針,讓陳默好好心疼心疼。”
席司宴沒有理會韓乾的陰陽怪氣。
“人抓到沒有?”他只問。
韓乾眸光微寒,“你應該清楚抓到了也沒用,你故意露出機會,盧納爾知道你壞了他好事,奔著不打算讓你回國的想法來的,你覺得他會留下把柄?”
“我知道。”席司宴赤膊從床上起身,步伐平穩如常,一邊扣上上衣扣子一邊說:“我要的也不是把柄,心知肚明的事,總得給對方回個禮。”
韓乾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有點陰也有點狠。
點點頭:“明白了。”
等到席司宴將所有扣子扣好,韓乾才繼續調侃道:“你真不告訴他啊?多好的機會,賣賣慘,說不定人一心軟就直接答應重新跟你在一起了。”
席司宴徑直走到飲水機那里,給自己接了杯水。
喝了一口,說:“我沒你那么卑鄙。”
韓乾突然被攻擊,指著自己,難以置信,“你把話再說一遍?誰卑鄙??”
席司宴已經轉身離開了。
徒留韓乾停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蓄謀已久用自己挨了一刀為代價,整得ua總部癱瘓整整兩天,損失直接逼近破產的人,是怎么好意思說別人卑鄙的!
陳默那邊雖然能時不時接到有關席司宴的消息,可基本都是一些工作安排,席司宴受傷的事兒半個字都沒有跟他透露過。
三天后,老茍拽著他去了臨時攢起來同學會。
說是同學會,一帶一,一拖二的情況都有。
去了現場熟人沒見著幾個,倒是有不少一中的校友。
“不是給江序接風嗎?”陳默看著飯店包廂里能坐幾十人的大圓桌,“這都哪兒湊來的人。”
老茍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發說:“本來是想就叫那么幾個人的,但江序女朋友你知道吧?家里挺有錢的,性子也有點傲,江序家庭你清楚,不算差也不算多好,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可是不少人嘲的。這次女生叫了不少咱們壓根不熟的人說是非要讓這些人看看自己男朋友有多優秀,作為兄弟,你說咱能拒絕嗎?”
這時江序看見了他倆。
在另一頭舉手招呼:“老茍、陳默,這兒!”
原本三三兩兩圍坐著桌子,交頭接耳各自閑聊的人,全部倏然抬頭。
老茍頭皮一麻,和陳默吐槽:“靠,江序這逼叫那么大聲干嘛?!”
“廢話那么多。”陳默推他一把,示意他往前走。
兩人圍著圓桌往江序那邊繞過去。
走到一半,陳默突然聽見自己左手邊坐著的某個位置,突然傳來一聲:“二哥,如今見面了連招呼都不愿意和我打了嗎?”
陳默停住,側頭看過去。
老茍瞬間發火,“你怎么在這兒?!誰請你來的?”
陳默攔住老茍,看向穿著全身名牌,一如從前富二代少爺打扮的楊舒樂。想到老茍說的,江序女朋友家庭不俗的事,猜他出現在這兒倒是不奇怪。
陳默意外的,是他如今和楊氏內斗得如火如荼,還會主動和自己扯上話題。
在座的,基本都是一中的同學。
就算有的結婚了,有的發福了,只要有心打聽,不難知道陳默這個名字和楊舒樂的關系。
有知道點內情的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