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合作方一見就要見幾小時,就算真的要見,也不和他說兩句話,就那樣一走了之?
宋吟越想越煩,他都這樣努力了,顧清惟怎么還這樣,那天在禮堂不是還很好哄嗎?
宋吟把軟膏放在桌上,不太高興地走出了門口,他一臉煩悶,剛要按電梯,突然聽見叮一聲,左邊的電梯打開了。
一道身影走了出來,光是看側(cè)影都能看出非同常人,男人戴著帽子神色冷漠,似乎感覺到視線,下頜微偏,目光從眼角斜睨下去。
視線交匯之際,男人先一怔,低聲開口:“寶寶?”
宋吟看著高挺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眉毛一蹙,腰就被捉了過去摟住了。
他往后仰,抵著男人的胸膛,“你怎么在這。”
“我經(jīng)紀人來談合作,我上來貴賓室休息一下,坐著等。”遲晏寒低頭在宋吟脖頸處嘬了下,抬起眼,才想起問,“寶寶,你呢,怎么在這里?”
宋吟去推他的下巴,故意不搭理:“這有攝像頭,別抱我。”
“可是我好想你。”
宋吟不理解:“別胡說八道,不是早上才見過?”
他又推了推遲晏寒,擔心有人會突然上來,力氣也大了點,然而遲晏寒卻低垂著眼看他,不想放。
宋吟被他摟著站不穩(wěn),往后退了好幾步。
他沒辦法,只能踮起腳,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遲晏寒的嘴唇,“好了吧。”
遲晏寒帽子里露出來的皮膚瞬間發(fā)紅,他大掌收攏,將人往自己硬得要死的身上又按了按,低頭便追上去含住了宋吟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