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顧清惟是他們同齡人也沒有人會反駁,剛才說話的男生自知失言,總算知道顧清惟為什么會黑臉。
不過他轉瞬就沒再糾結這個事,他把紙牌放在桌子上,問大家想玩哪種牌。
宋吟對這個不太熱衷,沒有說話,他旁邊的幾個男生彼此對視一眼,有了答案。
普通的紙牌玩起來沒有意思還容易犯困,而且總會落單幾個人,例如斗地主,四人一桌,還得分兩桌空下兩個。
要大家都能參與、玩起來還刺激的,眾人腦子里只能想到國王游戲。
游戲開始,每個人手里都拿到了一張紙牌,宋吟聽說拿到“joker”牌的人要提出要求讓另外兩人做刺激的事,有點緊張,他閉了下眼,才把手里的牌翻開。
不是“joker”牌。
與此同時,對面一個深皮膚的男生詭異地嘿嘿一笑,把手里的牌翻了過去,“我是國王。”
幾男生在集訓時躺過一個大通鋪,對每個人知根知底,看了眼拿小丑牌的人,眾人哀嚎:“怎么是你,你這貨每次都愛提些高難度的。”
“搞點福利行不行,比如讓我奪走小今老婆的初吻之類的……”
這要求明顯戳中了其他幾人的點,男生團眼冒金光,只有顧清惟一個人臉色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