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搖廂不是衛(wèi)澹生,是這家里唯一純真的人,夜不歸宿這事不像他能做出來的。
宋吟以為他沾上風花雪月學壞了,問了沒睡的丫鬟,才意外地聽到丫鬟為衛(wèi)搖廂辯駁。
丫鬟說二少爺這幾晚都在杏園打雜工,每晚要忙到凌晨才回來,就是為了要自己賺錢給朋友買禮物。
請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責怪二少爺,也不要告訴二爺。
宋吟倒是沒告訴衛(wèi)慕青,衛(wèi)搖廂想自己賺錢買禮物是好事。
他只是沒想到丫鬟口中衛(wèi)搖廂的朋友就是他而已。
……
宋吟剛在桶里放滿熱水準備泡澡的時候,衛(wèi)慕青從外面回來了,他一手推開門,把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到了一邊。
宋吟一見他過來,眼神就從安靜變成了氣惱,一看就還在氣在商會睡不好覺的事。
衛(wèi)慕青頓了下,走到床邊握住他的手腕。
衛(wèi)二爺是拿槍的,宋吟來到衛(wèi)宅后連抹布都沒碰過,被男人一捉就動彈不得,一按就坐到了腿上去,基本男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一條腿耷拉下去,雙手扶住硬挺的肩膀。
宋吟倒不是氣衛(wèi)慕青,于是被抱到懷里后也不象征性地掙扎,雙手勾上去就開始撒嬌,他身型小,胳膊和腰肢都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跟嵌在了男人的身體里似的。
宋吟被衛(wèi)慕青捉著手指,悶悶道:“你那朋友怎么那么壞?”
衛(wèi)慕青知道他說的是沈陵,沈陵一向有分寸,今天在會議上的舉動衛(wèi)慕青也是第一回見。
他低頭啄著宋吟柔軟的臉頰,目光發(fā)沉:“南城局勢緊張,他大概也是心神不寧,別和他計較。”
宋吟一聽,輕輕哼一聲:“二爺幫他說話?”
衛(wèi)慕青掌著力道,抬手就在宋吟那瓣肉上摑了一下,“從哪學的胡攪蠻纏,這也聽出我在幫他說話?”
宋吟悶哼,剛還隨便說的,這下是真的鬧了,“二爺還幫他打我,既然這么憐惜他,二爺去跟他過好了。”
衛(wèi)慕青又是一掌。
宋吟輕啊一聲,在衛(wèi)慕青又要拍來一掌時湊過去抱住了他的手,“二爺別打了。”
眼睛紅紅地捧住衛(wèi)慕青的臉,跪在他大腿兩邊直起身,抱住衛(wèi)慕青的腦袋,兩邊腰送到了男人粗熱的掌心里:“二爺哄哄我,我就不氣了。”
衛(wèi)慕青任他抱著,嘴唇貼著他脖子上的膚肉,仿佛把白皙皮膚上的熱度都吃進了嘴里,他表情還是波瀾不驚的,鼻息卻漸漸粗了下來:“怎么哄?”
宋吟頓了下,不動聲色地撤開脖子,“二爺怎么這么笨,這也要我教……”
他今天看見衛(wèi)慕青買了好幾袋吃的,現(xiàn)在拿過來給他不就好了。
宋吟心說榆木腦袋,正要稍稍給衛(wèi)慕青一點提示,卻不防衛(wèi)慕青突然雙手掐著他兩邊腰一用力,伴隨著一聲驚呼,宋吟被他抱到了肩頭,大步往浴室走去。
……
夜深雨大,一道雷陡然劈在貼著透光膜的窗戶上,引得桶里男人懷中的宋吟狠狠抖著顫了下。
“二、二爺嗚……”
“好吟吟,自己捧起來主動喂二爺。”
寬大狹長的木桶里,宋吟眼含清淚地坐在精壯英俊的男人懷里,聽到男人的話后滿臉潮紅地別過了頭。男人大手一撈,把他抽搐不已的身體抱高了點,那胳膊滑得跟布丁一樣,被一抱肉還晃了晃,顫出來的肉感勾人極了。
男人見他不配合,寬容地親了親他的發(fā)頂,手中卻不知狠厲地做了什么。
宋吟頓時流著淚搖搖頭,含淚湊近了他的肩膀,對著他伸出自己的舌尖,卻不慎把腫果也送到了男人的手心里,把自己激得一顫。
衛(wèi)慕青不讓他退,俯首,嘬弄住了他因為膽怯一伸一縮的舌頭,宋吟面色紅艷,唇肉被壓得陷下去,意識一兩分鐘就被吃得渙散了,男人不動聲色地換地方嘬著重重吸了好幾口也毫無所覺,那里已經麻木了,沒感覺了。
舌頭被吃得生生腫大了一圈。
三十歲的老男人將比他小很多的小姨娘玩得將近痙攣了五分鐘,宋吟有些害怕這里的動靜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到時候他會在那些小廝面前羞窘地抬不起頭,瀕臨昏死期間也咬著自己的手指尖不肯發(fā)出一點衛(wèi)慕青愛聽的s叫來。
但世界就是很殘酷,他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宋吟悶聲悶氣趴在衛(wèi)慕青身上,被他黏膩地親著,屋外突然走過去了幾個小廝。
這個時候到他們休息的時間了,盡管他們路過衛(wèi)慕青的房間刻意壓低了聲音,卻還是讓宋吟聽見了陸陸續(xù)續(xù)的腳步聲,他在衛(wèi)慕青嘴中“啵”的抽回舌頭,從讓人崩潰的抽搐中慢慢恢復了意識。
他現(xiàn)在的模樣糟糕透了,又滑又軟的嘴唇豐滿腫脹,紅通通地張著,縫里如泉眼一般噴泚著蜜水,沾著他的還有衛(wèi)慕青的唾液,左右兩瓣都被吮大了,像兩顆碩大到快垂墜下來的香瓜,想要一把狠狠抓下來吞吃。
宋吟想要遮住自己這副身體,但就在抬手間,他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