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壓著宋吟,讓他動也不能動,他無助地張著唇,從最開始顫巍巍軟著腿抵住桌沿,到后面被驟雨般的親吻擠上了桌邊,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靠在勾著男人的脖子這個動作中。
宋吟短促地、小聲小氣地呼吸,怎么能這樣……
他是來過副本的,為什么要經歷這種事?
唇邊多了道水痕。
平日里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像脫去了衣冠的禽獸,眸色暗暗的,注視著懷里柔軟多情的青年,明明很怕了,卻還要費勁心思強撐著,張著可憐的小口任由他搗弄,真的很青澀。
男人想起回家路上看到的小攤,上面擺放著一條條新鮮的甘蔗,用彎刀削去外皮,露出來的果實就和現在的宋吟一樣,白的不行,讓別人一門心思只想看他。
他有點失控了。
把細瘦的青年擠上了桌子,捧著宋吟的臉吸著那舌尖,不知輕重地索取,宋吟愣生生給他吸紅了嘴,吻出了淚,還在心里懵懵地想,結了婚的男人是不是都這么可怕……
那他以后不要結婚了。
結了婚,要被這樣糟蹋,以宋吟的小身板,真的不行。
他現在就有點想哭了,也很后悔,或許剛剛不應該那樣挑撥尋事。
宋吟很少哭,但真的被吸出了幾聲哽咽,他倔強地忍著聲音,想把當下的事當成不投入感情的皮肉之苦,等男人親夠了就能解放。
可就在他快要說服自己之時,他猛然用余光看到了旁邊的窗戶,對面的樓層里似乎有人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等等,走了出來?
宋吟眼睛瞪大。
兩棟樓挨得那么近。
是不是他現在在做什么,對面也能看到?
那樣的話……
宋吟如大夢初醒,用力推開男人的肩膀,那張銷魂宛若有春水的唇肉囁嚅著發出聲音:“我不想親了,就此打住吧……而且你犯了錯,想這樣蒙混過關,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說得真情實感,似真似假抱怨完,從男人和桌子中間的縫中擠出去,想走了。
此時不走,以后想走都難。
但看上去穩重自制的男人,在他走出第一步后,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把他勾腰帶了回去,重新放到桌上。而后,男人垂下那雙眉眼看他,似乎在問:可不可以繼續。
“不要……”宋吟曲手抵住男人的衣服,感受著手下的肌肉微跳。
自己心跳也同步的,變快了起來,不過他是怕的。他抱著一絲僥幸,心想,或許男人會在這時發揮他的體貼,對他手下留情。
可僥幸終歸是僥幸。
“可以了……”被捏著下巴一點點吻凈水漬的宋吟,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
他緊抿住唇防住最后一道底線,余光里還能看到熟悉的碗筷和案板,眼睛閉了閉,感到無比的羞愧……在吃飯的地方,在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閉著眼無聲抗拒,默默忍受著男人吻他的下巴和臉頰。
宋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可男人比他想得還貪婪不足,在他小心睜眼時,捏住他再次吻了上來。
沒來得及擦還有點黏的嘴唇被挑開大肆掠奪,宋吟身體后仰輕輕抽搐了幾下,當一小節舌尖被大力弄出去后,他第一次放下臉面說不行了想休息,但很可惜,話被男人堵了回去,又是一個猛吸,宋吟懸空在男人高定褲子兩邊的雙腿,抽筋似的繃了起來。
二十多歲事業有成的男人,在親吻這上面,也和毛頭小子沒什么不同。
不收斂,不自重,把人親得亂七八糟,而自己呼吸急促,似乎得到了不少爽感。
宋吟自小到大都被保護得很好,從來沒陷入過危險之中,從而也被養出了一身嬌毛病,他從來沒體驗過這樣死去活來的感受,表情呆呆的,已經快無意識了。
但男人沒想過這么快就終止。
到后面,他幾乎被男人提抱起來親。
四肢夠不到地,小腿慢慢繃直。
……
已值夜晚,屋檐掉落了幾滴昨晚積蓄的雨水,噼里啪啦砸到地上,廚房用來煮粥的鍋里熱氣早就冷卻消失,一縷冷風鉆進玻璃窗戶的門縫中,窺探起里面的場景。
宋吟坐在桌子上,旁邊就是案板和沒洗的碗,他輕喘著氣手指哀哀地抓著男人的衣服,好似已經被親得不會說話了。
和個失去活氣的人偶一樣待坐著,眼眶邊還有他不想流,但又因為嘴巴的生理酸疼而流下的眼淚。
哽咽聲輕輕的,小小的,真的很可憐。
但與此同時,也真的很引誘人。
男人把他抱到沙發上,自己跑去陽臺吹了吹冷風,而后任勞任怨走去廚房洗了碗,再一身高定地走去臥室,幫宋吟洗干凈了所有臟衣服,做完這些,他坐到宋吟身邊默默無聲地打字說自己錯了。
宋吟:“……”
難受都難受過了道歉有什么用。
他別過頭,思考起如果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