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回房后就立即從衣柜里取出兩床棉被和一個枕頭一卷竹簟,比較工整地鋪在地上,這以后就是歐陽吟的睡覺之處了。
房間里燭火搖曳,他和衣側(cè)躺在床上小憩,忽而聽到有人推門走進的動靜,動作輕盈酒氣淺淡。
那人慢慢靠近他,然后坐在床邊,右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并俯身湊近
第058章 大婚當晚就偷情
江昀正在思考黑衣女子的事,他懷疑黑衣女子自從吳乙死后就遲遲不動手可能是因為失去伙伴令她沒有了把握,所以才在靜伺最佳時機?
而上輩子他去世那晚,有何特別?那晚是否有人與黑衣女子里應(yīng)外合?那個里應(yīng)外合的人又是誰?
他正想著便聽到有人進入的聲音。
江昀繼續(xù)閉眸,唇角勾出一彎心知肚明的笑意。
男人的氣息湊近,唇瓣將要吻上他的臉頰時,江昀立即翻身掐住他的脖頸,手勁兒還算溫柔:“大婚之日當晚就偷情,不太好吧?”
江昀眸里映著盈盈燭光,眼神更加溫柔繾綣。
沈簫此刻直接上床跨跪在江昀身上,雙臂撐在他臉旁:“歐陽忙著敬酒,外面那么多賓客,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江昀還是有些不放心,右手從他的脖頸滑到胸口:“你進來時有人發(fā)現(xiàn)嗎?”
“放心,我很謹慎。”
沈簫微微一笑,眉目英俊舒朗,呼吸已經(jīng)在說話間逼近到他鼻翼下,熾烈溫軟的吻輕輕地貼上他的唇瓣。
江昀輕微顫抖著,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阿昀,想要嗎?”
“廢話。”
沈簫繼續(xù)在他耳邊輕聲問:“叫聲「夫君」來聽聽。”
這有何難?
江昀冷哼一聲,有意貼近沈簫的耳朵,壓低嗓音柔聲喚道:“夫君。”
沈簫激靈了一下,體內(nèi)熱流立即聚集到一處,即將噴薄而出。
體溫燙得他難受,他實在忍無可忍,卻依舊嘴硬:“為夫這就成全你。”
說話間,沈簫就飛快除去了彼此的下半身衣料,小小簫堅實挺入
正當兩人在溫柔鄉(xiāng)中顛鸞倒鳳意亂情迷時,門外逐漸熱鬧起來。
「篤篤篤」
有人拍門板笑道:“江莊主怎么插銷了啊?是不想讓我們閣主入洞房了嗎?”
操。
床上的他們此刻正在關(guān)鍵階段,二人臉頰潮紅、大汗淋漓,憋著的那股勁兒還有一會兒
才能釋放。
敲門的聲音愈來愈急促,江昀和沈簫只得緊咬牙關(guān),對視的眼眸里滿是緊張。
門外聲音又響起——
“江莊主你該不會是睡著了吧?”
“以江莊主的武功,睡著也能聽見我們說話啊。”
“那難道是喝醉了嗎?”
“大喜之日應(yīng)該不會這樣吧?”
“要不我們撞門進去吧?”
江昀緊張到熱汗撲簌,萬一被他們撞見和沈簫偷情,他的計劃可就泡湯了,他雙手死死揪住沈簫敞開的褻衣,身子因沈簫的動作顫抖著。
沈簫比江昀還緊張,被汗水黏濕的發(fā)絲緊貼在白皙光潔的額頭和鬢邊,他要在小小昀和小小簫兩處使勁兒,眼眸被紅血絲脹滿,是情/欲和急切的雙重結(jié)果。
終于,在外面人準備撞門之際,他倆發(fā)泄了出來,就像是煙花落進湖水,瞬間的舒暢激得二人又哆嗦了一下。
高潮還未完全散去,沈簫就忙不迭地撿起自個兒的衣衫,然后飛身跳上了房梁,面紅耳赤地整理衣物。
江昀把弄濕的褲子扔到床尾,只套上外裳就光著腿匆匆上前,幸好外袍和中衣能遮住他下半身的春光。
“你們想干什么?”
江昀開門后怒斥道。
此時已是月上中天,門外兩名弟子將爛醉如泥的歐陽吟夾在中間,驚訝地看著江昀。
“江莊主,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而且頭發(fā)怎么這么亂?”
“我一個人喝多睡著了。”江昀敷衍地解釋道,順手一把拉過歐陽吟的面前的衣襟,將歐陽吟拉進房門,隨即不客氣地關(guān)門,“春宵一刻值千金,別打擾我們。”
門外兩名弟子面面相覷,依照江昀在大婚之日都如此放浪形骸的性格,他們有理由擔心歐陽吟今晚可能會不好過。
歐陽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江昀身上,他喝得太多了,身子軟軟地搭住他的肩膀,江昀扶著他的腰往里走。
在江昀的記憶里,這是他第一次和歐陽吟如此親密的接觸,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人在懷,他突然想入非非,但沒有一絲想法關(guān)于情愛。
上一世成親那晚,歐陽吟大概是害怕被江昀欺侮,根本不敢把自個兒灌醉,哪像現(xiàn)在這般醉得不省人事。
當他快要將歐陽吟扶到床邊時,沈簫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站在床旁,目光不善地直視著他。
“”江昀產(chǎn)生被夫君抓奸的緊張,舔了舔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