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垂下了頭。
廚藝大失敗的事情讓勒令這兩位試吃者誰都不許告訴,然后繼續自己一個人默默鉆研了起來,至于什么時候能做出正常水平的料理,那就不是讓能把控的了。
撇開這個小插曲,讓感覺最近生活的節奏有明顯的在變好。
自從他認識到自己生活的步調影響到周圍人之后,便開始有意識做出調整,給自己留出固定的休息時間,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即便休息也是某種程度上的待命。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時間,讓便感覺到了自己的棒球實力似乎又有了些提升,他十分欣喜與鳴學長分享了這個成果,然后說到一半就被掛斷了電話。
“小肚雞腸的鳴學長”
他對著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臥室抱怨道。
這種實力上的進步很快就被隊友和教練察覺了,歐文作為他在隊內關系最好的前輩,又是正處在競爭之下,特意來找讓取經,而讓把自己的秘訣分享給了對方,于是再次收獲了一張冷漠的臉。
那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讓感覺自己成了什么罪大惡極之人。
可他也很委屈啊,不就是實話實說嗎?什么時候真誠也成了壞事?
“真誠是最重要的品質,我覺得事已至此,你應該真誠的去道歉,然后看看該怎么辦。”
昏暗的酒吧包間里,外面傳來年輕男女瘋狂蹦迪的聲響,里面則是一片嚴肅。
紅巖雀當家捕手澤村讓,夜會鋼鐵人當家投手查爾斯,地點華盛頓的一家酒吧,時間則是兩人就要在紅巖雀的主場比賽的前一天晚上。
事實上這個時候兩個人見面是極為不理智的,但架不住查爾斯找上讓的時候好像是要哭了一樣的嚴肅。
家里有孩子在睡覺,讓只能把人帶到了不遠處還開門的酒吧,想著這種地方這么吵,就算查爾斯哭出來也沒什么。
而等他們坐下來,讓聽完查爾斯說完發生了什么,于是便沉默了。
“但我真不知道這該怎么道歉,難不成我要說,‘嘿,兄弟,我很抱歉那天晚上酒喝多了把你上了’?這不是道歉,是火上澆油吧?”
“第二天他是什么反應?”
“這才是最可怕的,他幾乎沒什么反應,就很自然的去球場練習了。”
“????你跟他做完,他第一次,你就這么放他出門了?”
“我當時慌了,什么都不知道,腦子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他已經走了,然后我立刻開車過去那邊的球場,但他很冷淡跟我說他要訓練”
“然后你就走了?”
“不然還能怎么辦?!”
讓看著查爾斯掩面的樣子,他都想掩面了。
這都什么事啊!
他現在完全不敢想象這件事要是給哥哥知道了,自己得被罵成什么樣。
人家把好搭檔托付給自己照顧,自己就給他找了頭“狼”。
想到這,他惡狠狠瞪了查爾斯一眼,可惜查爾斯還低著頭,沒有收到這個眼刀。
“那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確定對方的想法,打完球回去你必須要好好和他談談,不管是跪在地上道歉也好還是怎么樣,一定要得出個結果來,不能這么拖著!”
“是,那我該怎么說?”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
讓摔下一句話后就推開門離開了,留下絕望的查爾斯在那兒一個人苦惱。
“哈哈哈哈哈”
“學長,你能不能嚴肅點?”
“抱歉抱歉,我也知道我不該笑,但是真的哈哈哈哈。”
讓想要從男友這邊得到些提示,比如怎么和哥哥交代,怎么面對奧村等等,沒想到鳴學長第一反應是大笑。
這深刻說明了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鳴笑了足足有二十多秒才停了下來。
“我是真么想到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著男朋友的語氣總算是正常了起來,讓也憂心忡忡開始了談話,“誰知道呢?我還以為查爾斯是個特別靠譜的人呢,沒想到這么不靠譜。”
“你以前還在他家留宿過的吧?”
讓明智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畢竟自己留宿可不是一次兩次,但也真因為那么多次和查爾斯相處的都很愉快,所以才沒有預料到這一點。
雖然查爾斯也說那是個意外,他和奧村兩個人都喝多了,他都記不得到底是怎么發生的,只記得過程的感覺和最后早上起來的情況,導致他現在家都不敢回,已經在酒店住了挺多天了。
“可能還是得當事人兩個人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也是這么勸查爾斯的,就是不知道奧村肯不肯坐下來談。”
“希望別給奧村那小子留下什么心理陰影畢竟第一次還是挺疼的”
“嗯?鳴學長你當時好像沒有表現的很疼啊。”
電話那端傳來了鳴學長沒有任何情緒、可以聯想到撲克臉的話語,“那只是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現的太扭捏,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