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榮純回到公寓沖澡的時候如此想到。
現(xiàn)在日本棒球領域最受關注的人就是小讓,并不是沒有其他日本選手在美國打出成績,甚至還有帶領球隊拿過聯(lián)賽冠軍的,比如茂野吾郎選手等等,可誰也不像小讓這么有話題性,在打比賽之余還能和各種奇奇怪怪又十分有話題的事情扯上關系。
就比如之前那個連環(huán)殺手的案子,誰都沒想到會在那個悲慘的故事中看到澤村讓的名字。
“真是個不肖弟弟。”
榮純嘀嘀咕咕了兩句,手機上忽然收到了來自公寓管理員的信息。
“信?”
他撓了撓頭,完全想不到誰會給他寄信。
粉絲寄信都是直接寄到俱樂部,他本人的家庭住址可是非公開的,而如果是熟人的話一般會提前跟他說,但那也是寄一些東西,比如家里會寄特產什么的。
所以誰會用這么古早的方式寄信?
榮純換了身衣服去樓下取了信封,看到寄信人上直接一愣——“加藤新輝”。
“這是誰?”
他再次撓頭,完全搞不明白。
但等他拆開信的第一層,得到了另一個套娃一樣套在里面的信封時不由得想吐槽卻無人能聽。
信封上寫了幾個字——
“因為擔心信寄到國外會出現(xiàn)變故,就寄給你轉達了。”
真正的收件人是澤村讓。
榮純這個哥哥又在一個奇怪的領域被弟弟牽扯了進來。
他嘆了口氣,拿著信步履蹣跚走回了電梯。
第95章
“哦哦,我知道信的事情,鳴學長跟我說了。”
聽著視頻那頭讓的回復,榮純滿頭問號,“我收到的信和成宮有什么關系?”
“因為加藤先生可能是擔心會出岔子,所以不止寄給了你,還給學長也寄了一份。”
“我說,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直接打電話給你?”
讓在視頻那端也托腮沉思,“事情倒也確實挺重要的,但為什么不打電話而是寄信我也不太清楚,你把你這封拆了給我看看。”
榮純二話不說把信拆了開來,然后沒看一眼,只是舉著信對著視頻,讓對面的讓看清楚上面的字。
“哦哦,原來如此。”
“你知道了?”
“知道了和學長那邊的有些不一樣,你這邊是拓哉的字跡。”
不僅僅是字跡,上面還有很多涂鴉,還挺傳神,反正讓看的很高興,語氣都上揚了一些。
“上面說的事情我方便知道嗎?”
“也沒什么不方便,就是一個我朋友的哥哥給我寫信,跟我說他的現(xiàn)狀,還有就是他們家要移民到美國,然后醫(yī)生讓我到那邊記得和對方多來往,有助于他的病情恢復之類的話。”
“哦哦,我有印象,是叫羽田對吧?”
“對。”
讓在國內的時候也會抽空去看一下拓哉的情況,當然因為他身份的不同,實際上去的次數(shù)不太多,之前休假也只去了兩次,拓哉每次都很歡迎他的到來,還跟他分享自己的玩具。
那種絲毫不抱怨他來的少的態(tài)度,哪怕他心里明白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拓哉的自閉,但還是內心有些愧疚。
現(xiàn)在聽聞拓哉他們家要移民美國,想必到時候拓哉的治療也會轉到這邊。事實上他在美國的出行要比在日本方便得多,至少在經過去年一年的新鮮感過后,今年他就算出門完全不做偽裝,被人認出來也最多就是簽個名合影,大部分路人還是會選擇無視他。
華盛頓這個地方,街上撞到個名人很稀奇嗎?
讓最后又和哥哥聊了一會兒對方的現(xiàn)狀,他雖然也不是不關注哥哥的比賽,但國內的聯(lián)賽情況確實不是他著重關心的地方,故而很多東西知道的也不清楚。
但榮純回答的并不是特別熱切,似乎不太想和他討論棒球的事情。
這令讓感覺有些新奇。
他尊重哥哥的想法,所以只簡單聊了幾句就岔開了話題,把內容引到了哥哥的終身大事上。
“哥哥你和若菜進展的還順利嗎?”
驟然聽到弟弟口中說出那個名字,榮純不自覺有些慌張 ,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什、什么進展?我和若菜有什么進展?!”
“過年的時候你們不是在一起呆了很久嗎?難不成一點進展都沒有?”
“跟你沒關系吧!”
榮純惱羞成怒。
“可看到哥哥在感情上這么遲鈍我也很著急啊,況且也不是哥哥你一個人的單相思。”
榮純敏銳抓住了重點,“什么叫不是我一個人的單相思?”
“若菜也對哥哥你有意思啊。”
“你哪里知道的?!”
“哥哥你到底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懂?”
讓嘆了口氣,“若菜對你的態(tài)度那么明顯,你要是不多回應,說不定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