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擦過眼角,一雙眼睛被陽光刺得疼痛,但仍不能阻止接下來滑坡的宣言,“我是指,我力所能及的效勞。”
“。”
路西法怔住,過了會兒,他掩飾般的側了下頭,嗓音低沉,“既然你愿意,好吧。”路西法顏色逐漸淺淡的瞳孔像是雨后的天空,泛出微不可見的輕松,他勉為其難的答應后,仍然堵在門口,并不打算放拉結爾回到他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