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雅:“……?”重傷?
咣當一聲推開椅子站起來,法雅按住腦袋上跳個不停的青筋。
“怎么沒在手入室見到他?”一般來說,受了傷的刀劍不應該都在手入室躺著嗎?可他剛才去的時候,那里分明只有一期一振一個。
還沒等到大典太光世的回答,那些屬于這具身體的記憶就涌了上來,讓法雅一下子啞了殼。
真是的……怎么記憶這種東西還能一段一段的來,還帶特定場景觸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