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述將她拉過來,在她耳尖上親了一口,笑著威脅說:“幺幺說這么多,不就是讓我接納你的圈子嗎?再說下去,我就舍不得放你上樓了,干脆打包帶回去。”
林知言知道,他聽進去了。
她踮起腳尖,回吻在他唇角,然后在他訝然追吻過來時,笑著退身離開。
林知言昨晚睡在霍宅,回來后,惹得凌妃好一頓審問的目光。
最后林知言主動提出請客,才止住了好友善意的絮叨。
她一邊脫衣走入客房,一邊給霍述發信息:【我到房間了。】
霍述很快回應:【我還在車上。】
林知言叮囑:【注意安全。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霍述:【想你。[親親]】
林知言輕輕一笑,回復:【睡不著的話,可以給我發信息。[親親]】
霍述忍了幾分鐘,到底沒忍住:【明天我們就去看房,早點搬出來。】
把林知言樂得不行。
……
兩人雖沒住在一起,但林知言盡量會抽出周末的時間,過去陪陪霍述。
工作日時,兩人多半會約在外邊吃飯,吃完聊聊天,或者僅僅是沿著江濱散步壓壓馬路,就很有滿足感。而周末見面,約會地點大多在那幢山頂別墅中。
霍述牽著林知言的手,從地下車庫乘電梯直上二樓。
一進臥房他就寬衣扯下領帶,將林知言壓在門板上親吻。十指緊扣,無名指上兩枚銀色的戒指交相輝映,炙熱的吻嫻熟地點燃她所有的神經。
收拾明凈的房間,最后總要弄得一地狼藉才罷休,仿佛要將一周欠下的債都補回來似的。而不可思議的是,林知言竟然對這事也有些上癮,似乎只有面對霍述時,她才會不需要有任何的保留。
霍述不讓她關閉耳蝸外機,所以她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她想要閉嘴,卻反被男人撬開唇舌,用喑啞的聲音鼓勵她:“幺幺,叫我的名字。”
“霍述……”
“不是這個。”
“……”
林知言頓了頓,沒忍住含混脫口,“阿述。”
霍述饜足地笑,俯身交換變本加厲的深吻。
“這樣很舒服。”
他將林知言擁入懷中,毫無阻隔地細碎吻著,眼底的笑意余韻未消,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愛意。
林知言笑著糾正他:“這叫‘幸福感’。因為你喜歡我。”
“是,我喜歡你。”
霍述從善如流地回應,“我愛你啊,幺幺。”
這幾天,林知言一直有嘗試著引導霍述認知情感,譬如舒服是‘幸福’、是‘喜歡’,唇舌的渴求則是‘吸引’與‘思念’。
霍述曾說,沒有人告訴他正確的路怎么走。
既然如此,就讓她試試。
萬幸的是霍述足夠聰明,效果顯而易見。副作用也有,教學的過程太長,時常耗盡她的全部力氣。
洗完澡躺在床上,林知言正昏昏欲睡,霍述掀開被子鉆了進來,厚實的胸肌緊貼著她的背脊。
他將她的身體扳過來,意猶未盡地親了口,方低聲問:“你的朋友們,都喜歡什么?”
林知言迷迷糊糊地“嗯”了聲,抬眸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霍述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自己臉上的表情,說:“我定了明天的晚餐,在一家private cb。你可以叫你的朋友一起來。”
林知言幾乎立刻明白過來,霍述是在示好。他在嘗試融入林知言的親友圈。
就像所有陷入熱戀的小年輕般,和女友確定關系的第一件事就是請朋友吃飯,既是宣告兩人的關系,亦是為了獲取親友團的認可。
很小的一樁事,但對于霍述這種鮮少折腰的孤家寡人來說,實屬難得。
林知言笑了起來,拉下霍述的手掌貼在臉頰處,軟聲問:“那我可以叫成野渡去嗎?他也是我的朋友。”
霍述挑眉,很不情愿地哼了聲,翻身以唇封緘。
林知言邀請的朋友并不多。
霍依娜和關倩在京城,山城這邊便只有凌妃、成野渡、季婉夫妻,以及一個聞訊趕回來處理閆婆婆舊房的隋聞。
薇薇安本來也要來,畢竟她對兩個云泥之別的人的愛情故事感興趣得緊。無奈時間太緊,她實在趕不上,只得悻悻作罷。
林知言在電話里安慰她:“禮物會給你寄過去的,下次有機會再約呀!”
薇薇安大概在吸煙,笑音性感沙啞:“行,等你倆結婚,我爬也要爬過去慶賀。”
霍述定的那家私人俱樂部在老別墅區,英式風格的一幢紅白尖頂磚樓:一樓是茶餐廳,二樓是臺球桌游區,三樓則是私人餐吧。
據霍述所說,這里只供圈內人消遣,從不對外開放。
廳中是純西式的裝潢。古典鋼琴居于角落,深紫紅的天鵝絨窗簾,墻上掛著幾幅近現代油畫肖像藏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