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疼不已,放下手里的衣服袋子,上前握住了陳鈴的小手。
陳鈴艱難地抬起頭來,大眼睛因持續干嘔而蓄滿生理性淚水,可一見到風塵仆仆而來的林知言,仍是強撐起一抹蒼白懂事的笑。
“林老師別難過,我不疼的!”
原本銀鈴般清脆的稚嫩嗓音,此刻只余虛弱的喑啞。
林知言的五臟六腑仿佛被人揪起,擰得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