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霧之中,她看得見步瞻冷靜自持的審視。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造物主,俯瞰著一只不自量力的螞蟻,雖有灼熱的呼吸落下,也不見他眼底分毫情緒。
也許是他的眸光太幽深,太晦澀,姜泠看不真切。
她好疼,跟那年冬天一樣疼。
少女的手指絞過紗簾,一聲聲,啜泣著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