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越發(fā)疑惑,“等會兒有人進(jìn)來,不合適。”
“沒有人會看到。”賀澤攬過他的腰,眼神里滿滿都是掩藏不住的企圖。
林然笑而不語的勾了勾唇,也不點(diǎn)破他的用意。
賀澤突然覺得有些口干,抑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林然低首,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像是羽毛拂過水面不留痕跡的落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賀澤更是用力的禁錮著他瘦弱的身子,像極了討要獎勵的大狗狗,兩眼激動的閃閃發(fā)光。
林然搖頭,輕輕的推開了大狗狗的腦袋。
賀澤抿了抿唇,雖然沒有點(diǎn)明,但意圖明顯。
林然裝傻充愣的扭開腦袋。
賀澤也不急,繼續(xù)用著自己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林然深吸一口氣,偷偷的瞄了一眼得寸進(jìn)尺的大狗狗。
賀澤揚(yáng)著唇,笑意滿滿。
林然輕咳一聲,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你剛剛?cè)マk什么事了?”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那我不想知道了。”
屋子里忽地安靜下來。
最終還是林然敗下陣,畢竟他臉皮是真沒有這家伙厚,總怕有人會在下一刻推門而進(jìn)。
無論是屋子里的氣氛,還是兩人親密的動作,任誰第一眼都會浮想翩翩。
賀澤瞇著眼,屏息靜氣的等待著。
只是在緊握林然雙手的剎那,他倏地又睜開了雙眼。
林然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不明情況道:“怎么了?”
賀澤抬起他的左手,反復(fù)觀察著他手腕上莫名多出來的玉鐲,有點(diǎn)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不,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誰偷偷背著他給他的寶貝送了東西?
賀澤抬起頭,眼眶發(fā)紅,好似有什么難以言喻的委屈。
我就離開了那么一小會兒,你在外面就有別的狗了?
林然被他那滑稽的表情逗樂了,很明顯,這人沒有認(rèn)出這是誰的遺物,他道,揣著明白裝糊涂:“好看嗎?”
賀澤咬了咬牙,不敢說重話,只能忍氣吞聲道:“你現(xiàn)在還在治療中,可不能隨便戴首飾,咱們先取下來,等你好了,我再給你。”
說著就要上手扒拉玉鐲。
林然急忙縮回手,搖頭拒絕,“這可不行,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不能隨便放下。”
賀澤眉頭越皺越緊,“誰送的?”
“你不知道?”林然不答反問。
“我怎么會知道?”賀澤緊了緊拳頭,看來得找?guī)讉€(gè)保鏢守在病房外,絕對不能放任何陌生人進(jìn)入。
就這么半天時(shí)間,他的寶貝就要一天二十四小時(shí)都戴著別人送的鐲子。
他都沒有貼身帶著自己送過的東西!
林然繼續(xù)打趣道:“這鐲子真的好好看,看成色就一定是價(jià)值不菲的玻璃種帝王綠。”
“我給你買,買一車!”
“可是這鐲子意義非凡。”
“比我送的更有意義?”賀澤問的咬牙切齒。
“嗯。”林然回答的斬釘截鐵,幾乎都不帶半分猶豫。
賀澤松開了手,情緒低落的垂下了頭。
林然彎著腰湊到他面前,“阿澤怎么了?”
“沒事,我就難過一會兒,我現(xiàn)在可能需要——”
“老爺子跟我說這可是賀家的傳家寶,這么有意義的東西,我怎么能隨便放下呢?”
賀澤瞠目,忙不迭的拉過林然的手,反復(fù)打量,難怪眼熟,這不就是他奶奶生前的鐲子嗎。
林然笑,笑得溫柔繾綣,“好看嗎?”
賀澤點(diǎn)頭如搗蒜,似乎還沒有從喜悅中完全清醒過來,腦子里嗡嗡的。
“老爺子告訴我這鐲子在廟里供養(yǎng)了好些年,能養(yǎng)人養(yǎng)氣,特意送給我養(yǎng)身體。”
賀澤雙手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他哽咽道:“我爺爺、他、他來過?”
“嗯,你出去的時(shí)候他來坐了一會兒。”
“他送給你的?”
林然點(diǎn)頭。
“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賀澤問的很謹(jǐn)慎。
林然雙手摟過對方的脖頸,沒有口頭上的回答,只是單純的用行動來給了他最好的答案。
月上中天,夜深人靜。
賀澤趴在床頭,他就這么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熟睡中的林然。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林然今天的臉色特別紅潤,和往日的虛弱相比,他有一種幻覺,好像奶奶真的在天上保護(hù)著自己的寶貝。
他緊緊的握著林然的手,反復(fù)的感受著他的體溫。
賀澤:今天嘗了一塊絲絨蛋糕,和預(yù)料中的一樣,好甜好香[圖片]。
配圖是糊上了十層馬賽克的林然!
【看得出來我們賀賀想曬照片,但又喪心病狂的反悔了。】
【大晚上的我以為是晚睡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