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你說教我騎乘的,我還以為…咳咳…沒想到是你騎我…啊…”
“下次你要騎回來的,別高興得太早。”
“我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事了,冬哥,你這么獎勵我,總覺得受之有愧。”
白忍冬捧著程有麒的臉說,“我這是在獎勵自己,因為你讓我變得更加勇敢。”
白忍冬想表達的意思是,終于能向喜歡的人勇敢地表達出自己的情感,而不是藏著掖著,真實地擁抱著眼前的這個人,不再是虛無縹緲可望不可及。
但程有麒看到的卻是,一向內斂又很容易害羞的冬哥,今天竟然那么主動、那么熱情、又那么大膽地打開自己的身心,何止是勇敢,簡直是牛氣沖天。
“冬哥,你好厲害!!”
白忍冬紅溫了,只能趕緊關了燈。
程有麒又心急地打開燈,“冬哥,黑漆漆的,我都看不到你的示范動作了。”
第二天,白忍冬又睡到大中午才醒。
程有麒做好飯菜,等白忍冬起來吃飯。
“冬哥,昨晚是不是又把你累著了?”
白忍冬不說話,連逞強都不逞了。起來后扶著腰去洗手間撒尿,白忍冬社過之后堅決不小解,要等到第二天。聽養生專家說,可以預防炎癥。
當然白忍冬也要求程有麒跟著養生,但他聽沒聽進去白忍冬就沒去監督了。
怎么當攻當受都是我起不來,都是我扶著腰走路。年輕人不愧是年輕人。
“冬哥,你也不知道悠著點。”
“啊?還敢說我,明明是你!”
程有麒不敢說話了,給白忍冬盛了飯。
白忍冬說,“閻西越最近也在度羅發展,他一直說要請我吃飯,我拒絕了很多次實在拒絕不了,就約在了下周末。”
白忍冬很久沒在程有麒面前,提前閻西越了,準確來說自從上次白忍冬去警局保釋之后,他們再也沒見過面。
程有麒問,“不去可以嗎?”
白忍冬說,“我也不想去,但是那小子太難纏。說是什么因為之前警局的事我幫過他,他當初答應請我吃飯一直沒請,最近諸事不順。算命先生算出來說,是因為「請人幫忙沒請吃飯」這件事掛欠太久才不順,必須得補才行。”
“不會吧,那小子竟然那么迷信?”
白忍冬問,“你們老家有這種說法嗎?”
程有麒點頭說,“有。”
白忍冬說,“那周末我們一起去。”
“他不是只請你嗎?我去干嘛。”
“不想去給他一個驚喜嗎?”
“什么驚喜?”程有麒神經大條地問。
“你不去算了,我一個人去。”
“冬哥,如果去了我能和他說,我把你追到手了嗎?我想和他好好炫耀一番。”
“有什么可炫耀的,他也有男朋友了。還記得那個叫湯詩野的嗎?閻西越說,他們在一起了。”白忍冬邊吃菜邊說。
“真的假的?我之前刷到他們兩個的視頻,還以為是演的!”程有麒挺驚訝。
“冬哥,去赴約可以,但你一定要和他提前說好不準拍視頻,他們現在是視頻博主,指不定要錄素材呢!冬哥你就直接說,我不想出現在他的視頻里。”
哪怕都過去那么久了,程有麒對閻西越還有一種對待情敵的戒防心理,大概是因為程有麒還記得閻西越追求過白忍冬,卻忘了閻西越暗戀過自己這茬了。
閻西越先后分別喜歡過他們兩個。
當白忍冬和他坦白自己和程有麒在一起之后,閻西越不是求而不得的暴跳如雷,更不是被欺哄后的憤憤不平。
那種情緒太微妙,甚至說是貪妄的想要窺視、想要見證這兩個人的一切。
周末那天,在海濱餐廳再見到這兩個人同時出現時,閻西越臉上的表情竟然十分幸福,嘴角也是難掩的喜悅。
閻西越訂了海灘公園附近的一家餐廳說是來吃海鮮。傍晚時分,四個人坐在餐廳里吃飯,邊吹著海風,邊欣賞夕陽。
湯詩野問,“你們真在一起了?”
“還能有假。”程有麒馬上接話。
“那你們親個嘴看看,我有點兒不信。”湯詩野很冒犯又很無禮地說道。
白忍冬還沒反應過來這小子怎么口不擇言,程有麒就像急著證明似的摟過白忍冬,先是親了親臉蛋,又親了親嘴唇。
白忍冬也回親他,兩個人很甜蜜。
白忍冬雖然臉紅透了,內心也很局促不安,但依然放任自己沉浸在年輕人的玩鬧之中。四個人坐在一桌時,白忍冬一瞬間就摸透了幾個月前,程有麒為什么提出想去gay吧的心理,無外乎是想在“同類”中尋求一種注目和認可。
白忍冬十分順從地滿足著程有麒的“炫耀”心理,放下羞恥心大膽地和小麒接吻。看得對面的閻西越耳酣腦熱,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熱情“帶勁”的白忍冬,以前覺得白忍冬又冷又直,今天卻像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