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只是…”
“對自己有點兒信心,我們明年肯定還在一起,明年你交房租好不好?”
“好吧。”
其實白忍冬早計劃好了,等工作穩(wěn)定下來,就去看房,明年要把房定下來,喬遷新居,給小麒安一個家,只不過白忍冬從來沒有在小麒面前提過這些。
白忍冬總是想等自己做到了,才告訴小麒,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在給他畫餅。
白忍冬說要睡,程有麒就把燈關(guān)了,然后把白忍冬摟著親,親得白忍冬身體有些發(fā)抖。馬上他也親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一陣嗆咳,白忍冬又亮了燈。
白忍冬夸他進(jìn)步不小,程有麒擦了擦自己嘴里流出來的口水,忙道歉說,不好意思一伸舌頭我就控制不住流口水。剛才我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
白忍冬給他遞水又遞紙巾,安撫道,“沒關(guān)系,慢慢來,多親幾次就會了。”
程有麒很是無奈,又略帶抱怨地說,“可是我都親了多少次了還是不會。”
白忍冬心里別提多樂,臉上倒是一本正經(jīng),還說什么,“那就是沒親夠。”
“冬哥,再讓我親親可不可以?”
“嗯嗯,你親。”
程有麒不會換氣,憋氣憋得臉通紅。心里還在琢磨,冬哥親我時好舒服,我怎么那么笨,怎么親親也學(xué)不會。
老天爺!我什么時候才能反攻啊!
程有麒一心琢磨著,練好技術(shù)之后,一定要反攻冬哥,但是從來沒有在白忍冬面前透露過半點兒自己的小心思。
程有麒想的是,冬哥一直對我那么好,死皮賴臉地求求,也就讓我上了吧。畢竟冬哥這人那么好說話,但是我技術(shù)極其糟糕的話,上了也沒意思,不能讓冬哥心服口服的反攻都是毫無意義的。
就像之前,白忍冬做好吃的飯菜給小麒吃,但是小麒卻炒了難吃的菜飯給白忍冬吃,以至于小麒慚愧得飆淚一樣,如果反攻沒讓冬哥嘗到甜頭,而是勉強(qiáng)了冬哥的話,小麒會再次難過到飆淚的。
程有麒還在幻想著,哪天白忍冬能豎起大拇指跟他說,小麒,你好棒!
白忍冬還以為程有麒就是喜歡被自己壓呢,怎么也沒想到他是在從自己身上積累經(jīng)驗,就等尾巴翹上天的那一刻。
小狗眼巴巴地看著白忍冬問。
“冬哥,我們還來嗎?”
“有點兒累,不來了。明早再說。”
雖然有些失望,有些欲求不滿,但小狗還是乖乖地點頭說,“嗯。好吧。”
白忍冬給小麒拉了拉被子,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好好休息。”
程有麒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
……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洗漱之后,兩人分別沖了澡,早餐也顧不上吃,就很默契地抱在一起,繼續(xù)昨晚的溫存。
休息一晚,白忍冬恢復(fù)了體力。程有麒一直都挺精力充肺的,不愧是年輕人。
中途兩人分著喝了幾罐牛奶,又啃了幾塊面包,水乳膠融著,難舍難分。
白忍冬突然想起,程有麒晚上還要去上班,不像以前兩個人可以悠閑一整天,而且直播要面對鏡頭,要換衣服。
白忍冬想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
“冬哥,你怎么不動了?”
“你今晚上不是要直播嗎?我們一直這么搞,會不會有些太過了。”
“沒關(guān)系的冬哥,再摸摸我。”
你不多摸摸我,我怎么知道以后要怎么摸你啊。小麒心里這么想,想要白忍冬多教自己一些,畢竟小麒不像白忍冬,是一個理論知識超級豐富的老司機(jī)。
實際上小麒連片都沒看過,不是他不知道有那種片子,也不是找不到渠道,而是完全沒想起來,可以找片看看的。
一直以來,小麒都忽略了自學(xué)渠道。也沒想到,白忍冬只不過是自學(xué)成才。
白忍冬還是很克制,只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些許淡淡的痕跡。
白忍冬的風(fēng)格就是讓人很舒服很享受的同時又讓人很意猶未盡,小麒肚子咕咕叫,白忍冬和他分開,然后去做飯。
程有麒就像個行走的人形掛件一樣,連白忍冬在廚房忙時,也要貼在白忍冬身上。白忍冬當(dāng)然也沒說他什么。
誰會抱怨一只喜歡貼貼的小狗呢!
白忍冬拿著勺在煮菜,程有麒就站在白忍冬身后抱他,還側(cè)過身子來,時不時親親白忍冬的臉頰,掀起白忍冬有些長長了的頭發(fā),親親白忍冬的耳后。
臉也貼上來,在白忍冬的頸上蹭著。
多讓人心癢難耐啊,明明一早上都抱在一起,做飯會兒的功夫也舍不得撒手。
現(xiàn)在程有麒比白忍冬高了五厘米,兩個人有了身高差,程有麒體溫挺高,冬天摟著睡時白忍冬就覺得他像個小火爐似的暖人,天熱了,站在身后,白忍冬又覺得好像有只熊在后面抱著自己。
下午,白忍冬收拾行李。小麒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