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場竟然還有一場國產鬼片叫《中邪》,一向不太敢看鬼片的白忍冬,竟然有些反常的想挑戰一下這部電影。
因為影片的介紹很吸引人。
這部電影下面打分的觀眾是這么評價的:偽紀錄片,結局沒瘋沒精神失常沒有幻想,真正的中式民俗恐怖力作。
評論區還有人說,“我敢打賭,這將是未來十年內最好的國產鬼片,因為政策在收緊,以后能不能這么拍都是一個未知數。所以大家都珍惜能在院線的大熒幕上看到鬼的機會吧。”
說實話,這些評論勾起了白忍冬強烈的好奇心。
雖然評價很高,但是白忍冬卻沒有在其他社交媒體上刷到過任何關于這部電影票房大爆的消息。
也對。鬼片本來就是小眾喜好。
哪天國產鬼片要是票房大爆了,那絕對是閻王爺也參與了投資。
白忍冬拿不到主意,所以又問程有麒。
“看什么片,你這個專業人士難道就沒有推薦嗎?”
程有麒笑著說,“我想帶你去的,可能會讓你看到睡著。還是看大熒幕吧。”
白忍冬好奇地問,“難道今天有電影節活動,搞大師放映會?”
程有麒說過他喜歡塔可夫斯基,白忍冬是懂點程有麒向往的片場氛圍的,之前也聽說過不少之類的影迷放映會,只不過白忍冬對藝術電影興趣不大,所以從來沒去過。
程有麒說,“沒有。不是今天,是明天。”
白忍冬試探地問,“意思是想明天帶我去?”
程有麒遺憾的說,“去不了。在大城市呢。我們小地方幾乎不可能有這樣的活動。我只是說說而已。如果非要推薦今天的電影,那就《千與千尋》了。”
白忍冬說,“《千與千尋》我小時候就看過了。”
程有麒說,“我小時候也看過。不過我記不起劇情了,冬哥你還記得嗎?”
白忍冬說,“不就是有個小女孩,她和家人去度假,半路上遇到了神隱,她家人變成了豬,她一個人在搓澡店里打工,然后遇到一條小白龍叫琥珀川。”
程有麒很懷念地說,“對呀。我小時候就好喜歡那條小白龍呢,能騎在龍背上吹風想想就覺得很····啊還有那只神乎其技的河神,我以前總以為它會從屏幕里鉆出來。”
程有麒沒有騎在龍背上說很什么,也許是不好意思說。
程有麒小時候就覺得小白龍很帥,對小白龍特別心動。
小白龍是程有麒的熒幕初戀,他還夢到過好幾次扯小白龍的胡須。
不知道是不是有緣,冬哥也姓白呢,而且還長得白白凈凈的,就像那條小白龍一樣是個暖男。
程有麒這樣想著,又覺得自己腦袋里開始冒粉色的泡泡,喜歡小白龍對于程有麒來說是甜甜的童年回憶。
但千萬不能讓冬哥知道我的這些想法,很擔心他討厭這樣的我。
如果和他一起看完這部電影,再告訴他,他很像電影里的小白龍,他會是什么反應呢?
也許我沒勇氣和他說吧。畢竟我并不是想把心意告訴他,只是很想珍惜這樣相處的日子,如果關系稍微逾越一丁點,這樣的相處就會消失,所以我不會對他說的。
但是又很想告訴他啊。怎么辦,連說過要請他看電影都在動這些歪腦筋,他知道了會不會很生氣。請他看電影應該是以他的喜好來選才對,程有麒在糾結。
白忍冬看到程有麒臉上有些為難的表情,知道他就是非常想看這一部。
白忍冬有點使壞地故意笑著說。
“動畫片是小朋友看的吧。”
“不過你愛看的話,那也沒辦法。實在不行我們分開看,你給我買張大人的電影票,我去看大人看的。”
程有麒搖搖頭說,“啊。那算了。我覺得還是一起看比較好。”
白忍冬說出心中所想,“《中邪》你看過嗎?國產鬼片,聽說還算有點藝術水平。像這種獨立電影,你應該會比較關心,你不是更欣賞電影藝術?”
程有麒說,“那部電影,我之前也有去了解過,今天也能買到票。但是冬哥你之前不是明確跟我說過「鬼片我可不看」這種話嗎?因為你說了不看,所以我才把這個片子給排除了的。”
白忍冬說,“我是說那種無聊又粗制濫造的鬼片不看,有藝術水平的不介意去欣賞一下。”
程有麒有所顧慮,“但是我們出門在外,大半夜去看鬼片,氣氛不太對。”
白忍冬這才想起《中邪》的排片時間是在半夜,第二天還要開車回去。
看完電影接近晚上兩點,半夜去看鬼片確實是不太合適。白忍冬想到這里,才不得不打消了看鬼片的念頭。
程有麒手拄著下巴說,“冬哥沒關系,今天我們隨便看,沒看高興,我下次再請你一次,嘻嘻。”
白忍冬也不再糾結,而是有一點點耍賴地說,“行吧。那就「勉為其難」地陪你去看動畫片,再記你一筆賬。下次你還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