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孤獨得不行吧?為什么不拉一個墊背的和你一起沉淪下去?
小狗狗也太乖了,你怎么舍得放過他。
別放過他,趕快對他伸出你的魔爪吧…
在白忍冬的耳邊不停地教唆著他的聲音越來越難受,白忍冬下狠手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房間。
白忍冬總算是把自己給打醒了。
下午明晃晃的光線從玻璃投進來。外面有鳥叫聲,但白忍冬耳朵卻嗡嗡地響。
心臟也在劇烈地起伏跳動著,心緒不寧,頭暈眼花,仿佛末日之前的征兆。
白忍冬打自己耳光的清脆聲響,回蕩在房間里。站在不遠處的程有麒,看到白忍冬此時的舉動,有點愣住了。
“冬哥,你瘋了,怎么打自己巴掌?”
白忍冬沒有回答,只是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下,準備去洗一下臉。
程有麒追著白忍冬進了洗手間。
白忍冬擰開水龍頭,有些不自在地說。
“要撒尿等會兒,我馬上就洗好了。”
程有麒站到白忍冬身邊說。
“不是。冬哥。計劃!我們的計劃,昨天中午才告訴你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白忍冬這才從恍惚中想起,程有麒昨天中午是怎么跟自己“串通一氣”的。
白忍冬說,“什么計劃不計劃的,你不是說那小子很機靈,不會被騙嗎?”
“我看不用計劃,隨機應變就好。”
程有麒說,“那說好了冬哥,我們才是一伙的,到時候你可別胳膊肘往外拐!”
白忍冬說,“你和他不是老同學嘛!我還害怕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整蠱我呢!”
程有麒說,“冬哥!我向你保證,我的胳膊肘只往你這拐,我們才是一起的。”
第68章 “是不是變成喪尸就可以啃你?”
白忍冬恢復了平靜,語氣平淡地說。
“得了吧,別貧。”
“今晚上,你們幾個,愛怎么玩怎么玩,愛怎么瘋怎么瘋,我不會管的。”
程有麒有些抓狂地對著白忍冬吼。
“昨天明明說好要幫我,今天怎么又變卦不管了,臭冬哥,你言而無信!!”
白忍冬沒有顧及他的情緒地說。
“別嚷嚷,不尿尿就出去,我要洗臉。”
程有麒把水龍頭關上了,還賭氣似的說,“不理我,我就不讓你洗臉。”
白忍冬又把水龍頭擰開,他又關上。
白忍冬說,“你有完沒完,煩死了。”
程有麒從側面撲過來,一下子把白忍冬給抱住了,還把腦袋歇在白忍冬的肩膀上,一副被背叛后委屈巴巴的樣子。
程有麒短短的寸頭,硬硬地扎刺在白忍冬的脖子上,撓讓白忍冬癢癢的。
白忍冬突然想起,之前忍不住摸了他的腦袋之后,竟然撒謊說他頭發柔順才摸他頭發,還問他用什么洗發水。
現在想想那么顯而易見的謊言,是不是早就被他看穿了,那天他聽后才會耳根爆紅,白忍冬越想越煩躁不已。
白忍冬有些不耐煩又很暴躁地說,“別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好惡心。”
小狗狗被罵“好惡心”之后,既不生氣又不撒手,反而把尾巴搖得更厲害啦!
“冬哥,你嘴里說著好惡心,其實心里面…超喜歡我對不對?哈哈哈,你就像我五哥一樣,很愛說反話。”
“我五哥就經常說我是討厭鬼,但是每一次遇到什么事五哥都站在我這邊。”
“冬哥其實…嘿嘿…你就像我五哥一樣,心里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白忍冬說,“喜歡你個大頭鬼!”
這根本就不是借開玩笑來表白。
到這里白忍冬已經可以確定,程有麒對他根本沒有那種意思,完全只是在“撒嬌”。只是把他當成某個“哥哥”罷了。
之所以對他表現得那么黏膩,也只是“有所求”,是想讓白忍冬幫他戲弄別人。
程有麒軟綿綿地趴在白忍冬身上,還自顧自地用手撥弄著白忍冬睡衣的紐扣。
他還調皮地把白忍冬睡衣的紐扣解開了一顆,又去解第二顆,第三顆…不過白忍冬睡衣里面,還穿了一件打底。
白忍冬說,“別動手動腳的,松開!”
程有麒非常任性地抱著他不放。
“我不管,就要抱抱!”
程有麒像只樹懶一樣趴著,一動不動地,白忍冬拿他沒轍,只能給他抱。
他們大概就那么僵持了幾分鐘。
白忍冬說,“抱夠了沒,我要刷牙。”
程有麒從趴在白忍冬身上的姿勢,微微揚起臉,深嗅一口白忍冬脖子說。
“冬哥。你好香。你用的是番石榴味的沐浴露吧?我從小就愛吃番石榴。”
“如果我夢到吃番石榴的話,很可能會饞得半夜去啃你,因為你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