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工從您這偷學了不少手藝吧!”
——“白工最近也迷上了炒菜,我嘗著他手藝與您大差不差。礦區又多了一個廚子,兄弟們真的太有口福。”
白忍冬畢業后入職國企,被分配到礦區當爆破工程師,當時工友稱他“白工”。
工友口中的“嚴總”,就是白忍冬曾經暗戀過的直男,但直到他被調走,白忍冬也從未表明過心意,他也不知道。
他被調走沒多久,白忍冬在邊區又被人騷擾,無奈之下,白忍冬才辭職離開。
第51章 “我在上面下面都行。”
程有麒把大老鼠打死之后,又用厚厚的衛生紙,小心翼翼地包裹了起來。
接著把包好的死老鼠和沾到了老鼠的皮毛和血跡的拖鞋,放進黑色的塑料袋里。最后才把黑色塑料袋丟垃圾桶。
程有麒手里拎著垃圾桶,走到梭動門旁邊,鎮定自若地對正在從門縫里看著他的白忍冬說,“冬哥,可以進來了。”
白忍冬想得出神,完全沒有反應。
程有麒說著就拉開了縮動門,白忍冬看了看程有麒手里的垃圾桶,不寒而栗地連連后退,程有麒連忙安撫他道。
“別害怕,已經死了。”
程有麒并沒有陰陽怪氣地嘲笑白忍冬,簡直就是個害怕老鼠的膽小鬼!
只是把垃圾桶放在角落里,安撫白忍冬,“沒事了冬哥,回來睡吧。”
白忍冬恢復了鎮定,走回屋里,地上有血跡的地方被程有麒用紙張蓋住了。
程有麒提醒他別踩到,明天起來又去拿打掃衛生的工具清掃拖地。
說著程有麒又把一瓶礦泉水遞給白忍冬,還拿來了盆,要白忍冬潑水給他,他要洗一下手。
兩個人在盆旁邊半蹲下來。
程有麒邊洗手白忍冬邊問他。
“你不怕老鼠嗎?”
程有麒洗完手,起身從桌上抽了一張紙,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老鼠有什么好怕的,我們小時候,經常到田里,去捉老鼠玩呢!”
白忍冬聽到捉老鼠玩,腦海里馬上浮現出卡通小老鼠舒克與貝塔的畫面。
白忍冬竟然還有些嘴硬地說,“其實我也不怕老鼠,就是受不了老鼠爬我的腳。”
程有麒并沒有拆穿他,更沒有笑話他嘴硬,只是說。
“對呀,我也受不了老鼠爬腳,所以把它打死了!”
白忍冬撿起滾落在地上的藥瓶說。
“還噴嗎?”
程有麒馬上朝著白忍冬掀起衣服說。
“快點來!”
白忍冬吐槽說,“你這藥真是臭得要命。”
“對。敬書也這么說,他還說他噴了我的藥之后過敏了,腰那里一圈紅色。東哥,昨天還好你堅持不用我的藥呢,不然你也得去醫院。”
白忍冬說,“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過敏的只有敬書呢。你不是說,你們村里的人,跌打腫痛,都會噴這種藥?”
程有麒說,“嗯。我也是從小用這種藥,覺得它藥效神奇,才好心給敬書用的,不是故意要害他。”
“冬哥,你幫我噴完,也洗一下手,小心點,別讓噴霧碰到你的皮膚,我有點怕你也過敏了。”
白忍冬說,“沒事,我隨時都有過敏藥。”
程有麒問,“冬哥,你過敏是有什么東西不能吃嗎?”
白忍冬說,“這個可說不準,有時候吃根雪糕就過敏,有的時候是灰塵,有的時候是蛋白質,有的時候是陌生人的氣味····”
程有麒說,“沒去醫院做過過敏原篩查嗎?”
白忍冬說,“查過,過敏原非常多。但一般情況下就算接觸了那些過敏原都沒事,我這可能是薛定諤的過敏吧。只要我心里一想著它,它就不出現,哪天突然忘記了,它又來偷襲我,總之不講武德。”
說著白忍冬就爬到了上鋪,躺下后還拉上了被子,程有麒站在地上平視過去,正看到白忍冬縮在被子里的側臉。
“冬哥,我中午回來時悄悄地把我們兩的鋪調換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白忍冬語氣平靜地說,“無所謂,我在上面下面都行。”
程有麒有些憤慨地解釋道,“其實是龍飛天那小子,非要睡下鋪,但是我不想讓他睡你的床,所以就把鋪換了。”
白忍冬說,“但我好像看到你發消息給我說,你讓我把床借給他午休…”
程有麒說,“消息發出去我就后悔了,覺得好像不妥,但是撤銷不了。”
“趁那小子去洗澡的時候,我就把床鋪調換了,放心冬哥,他沒碰你的東西。”
白忍冬說,“算了。別說這些,睡吧。”
又是胡鬧又是打老鼠,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白忍冬困了,不想再說話。
第52章 冬哥給敬書講題
第二天白忍冬起床時,程有麒已經出門跑步了,地上的血跡也被他打掃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