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回府,就看見沈煙雀跪在她母親的牌位前。
沈季言的臉色極差。
見狀,沈太傅便疾步走進去,還以為是沈季言罰的她。
“言兒,你怎能像這樣罰你妹妹。”
“你給我跪下!”
一邊說著,一邊要進去扶沈煙雀。
沈季言二話不說跪了,沈煙雀急著說道:“父親,是我自己要跪的。”
“與兄長無關。”
沈太傅不管,扶著自己的女兒:“那也是你哥哥的錯,也不知道攔著你些。”
沈季言無辜望向他爹:他攔了,攔不住啊。
沈煙雀堅持跪著:“父親,待我說完事情好嗎?”
她這副甚是倔強的樣子,沈太傅也是難得一見,只能先聽她說。
待她說完后,沈太傅背著手走到妻子的牌位旁,坐了下來。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沈煙雀聽見這嘆息聲時,眼眶不禁紅了,開始想她是不是不該提這件事情。
沈季言握住她的手:“雀雀,無論你做任何決定,兄長都會支持你。”
“而且,我覺得這個方法很好。”
“自從你知道自己被內定為太子妃后,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
“兄長看得出來,你不開心。”
沈煙雀淚眼朦朧,哽咽出聲:“兄長。”
“雀雀,去做吧。”沈太傅有些沉重說道。
他不想自己的女兒成為那皇宮中的囚雀。
現在有了辦法,他怎么可能攔著呢。
沈煙雀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大滴大滴掉落在地:“父親,是女兒不孝。”
沈太傅看著哭成淚人的女兒,又何嘗不心疼,但依然繼續說道:“你需得明白,一旦假死,沈家再無沈煙雀,父親和你兄長不會給你任何的幫助。”
“你會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
“日后相見,即為陌路。”
這是為了皇家不對這件事情生疑,否則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沈煙雀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陌路”
“我我再思量一番。”
即墨長明回到府中,下人告訴他,蘭辭歸在業王妃那里。
他本來走向長歸院的腳步轉了個彎,向東院而去。
他去找夫人。
溫平跟在他后面:看透一切。
業王妃拿著蘭辭歸給拿的新面膜就想往臉上試試,前幾日的都用完了。
不過效果也很好,瞧她這皮膚都越來越光滑了呢。
蘭辭歸把每種面膜的功效和業王妃講了一遍。
業王妃和院內的丫鬟都聽的很認真。
直到院外傳來通傳:“世子爺回來了。”
第59章 得了不牽手就會難受的病
業王妃笑著看向門口,揶揄著蘭辭歸:“瞧瞧,才下朝知道你在我這,就立馬過來了。”
她是萬萬沒想到,兒子成婚后居然會這么黏夫人。
蘭辭歸被業王妃這么一調侃,面上雖然沒什么變化,但是耳朵卻泛上了紅意。
即墨長明幾步就走進了院子:“兒子見過母妃。”
和業王妃行完禮之后,即墨長明扭頭看著蘭辭歸:“夫人。”
“嗯。”蘭辭歸想逗逗他,就故意沒看他。
但是又很想知道即墨長明的反應,于是偶爾偷瞄一小眼,總能看到他幽怨的眼神。
瞧見小兩口這副模樣,業王妃捂嘴笑了下。
“哎呦好了,知道你是來接你夫人的。”
“東院和西院就那么點距離,我又不會把難難扣下,急什么。”
“不過,難難還要在我這里待一會兒,等著吧你。”
即墨長明又看了一眼偷瞄了下他反應的蘭辭歸,這才笑著應下:“兒子知曉了。”
然后他就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聽著蘭辭歸和業王妃在聊敷面膜的事情。
聽著聽著就走到了蘭辭歸的后面。
桂花蜜的香味
夫人今天喝桂花蜜的茶了。
業王妃從蘭辭歸那知道了那幾個面膜的具體用法和敷的時間之后,看了眼站在蘭辭歸身后的即墨長明。
實在是忍不住笑罵他:“怎么知道天氣開始轉涼了,還特地站在難難身后給他擋風啊。”
那椅子都沒坐幾刻鐘。
沒成想,即墨長明十分直接地點點頭:“不是,是我想與難難近一些。”
“就像幼時父王和母妃”
蘭辭歸連忙轉身捂住他的嘴,用眼神示意他別說了。
夫君也太實誠了。
即墨長明乖乖閉上嘴巴。
于是蘭辭歸連忙和業王妃告別:“母妃,我與夫君先走了,等我又研究出新的東西,再送過來。”
業王妃點點頭:“去吧去吧,記得幫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