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靠這事情進步,那秦槐一個絕靈之體,也不適合充當爐鼎。
但是到底兩個人成了婚,是經過自己見證,天地認可的道侶,哪怕現在靈虛子再后悔,他也不能做出什么強勢把兩個人拆了的事情。
他背著手在自己的住處轉了一圈,只讓紙鶴帶自己的命令飛到小院,把那個沉溺溫柔鄉的徒弟喊出來:“江云霄,你當初是怎么和我允諾的?說什么就算是成婚也不會耽擱自己的修行,你這都幾日不曾修煉,過來,為師要驗證你的功課!”
作為師父的靈虛子決心好好敲打敲打這個徒弟,別以為自己天賦好,就這般荒廢。
仙鶴飛進了院子里,頂開窗戶,然后傳遞靈虛子留在上面的聲音。
江云霄睜開眼睛,把自己的手從秦槐脖頸下抽出來,他一動作,身邊人便睜開眼睛,兩條瓷白胳膊,摟住自己的夫君,像小貓似的習慣性往對方懷里蹭了蹭。
江云霄并沒有裸/睡的習慣,身上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寢衣,但是這種衣服不會很嚴實,他比較怕熱,就是用的那種偏涼的蠶絲綢緞做的。
寢衣寬松,又沒有扣子,隨便被秦槐一通亂蹭,就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秦槐非常貪戀少年郎精壯結實且火熱的軀體,偏高的體溫捂的他偏涼的軀體都暖和了許多,他用臉頰在那彈性十足手感極佳的肌肉上蹭了蹭,嫣紅唇瓣有意無意的蹭過一點茱萸:“怎么了?”
明明已經廝混了幾日,什么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可江云霄還是驟然升騰起一股羞意,臉色緋紅:“婚假結束了,師父喚我過去,要是我中午超過了時間不回來,你就先別等我,自己去食堂吃。”
靈虛子考驗自己,他不一定能夠及時的傳遞消息回來通知秦槐,又不想讓對方傻傻等著,所以得提前說好,免得秦槐傻乎乎餓著,他身體又不好。
江云霄親了親秦槐,以視作對自家道侶的安撫:“好了阿槐,我得起了趕快過去,你要是還覺得困,就接著再睡一會兒。”
秦槐不想要看到江云霄吃苦受傷,但是實戰演練,本身就沒有那么容易,他再怎么心疼,也不能攔著自家夫君上進。
他揚起頭來:“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里等你回來。”
他并不擔心江云霄通過不了靈虛子的測驗,他們這幾日日日夜夜廝混,自己可不是白白吸取的陽氣和精元。
秦槐披散著頭發,青絲如瀑,更有一種特殊的凌亂美。
江云霄對上他無比信任的眼神,喉結滾動,聲音低啞:“我會努力的。”
或許是因為他們已經成了婚,建立了道侶契約,發生了更加深入的關系,江云霄總覺得自己看秦槐如今好像也額外加了一層濾鏡似的,總感覺對方明明五官沒什么變化,但氣質就是更佳艷麗勾人,可能比起擅長魅惑之術的狐貍精也差不了什么。
他很快換好弟子服,在紙鶴的指引下去了靈虛子居住的地方。
剛進院門,一道劍光就迎面而來,很顯然,師父的測試并沒有給他準備的時間,在江云霄一踏進這處地方的時候,測試就開始了。
靈虛子以為荒廢了幾日的江云霄會有些狼狽,畢竟他是按照三日前江云霄的進度,還是稍微加大了一些難度來測試這個徒弟,就是要告訴他,這才學了多少日的修行,哪怕江云霄是個天才,可現在還差得遠呢。
這一道劍光,江云霄相當輕松的避開了:“徒兒見過師父。”
靈虛子冷哼一聲,一道劍光又化作兩道,一生二,二生四。
劍光的數量不僅越來越多,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角度越來越刁鉆,但是江云霄剛開始的時候避讓的很輕松。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劍光的速度很慢,但是隨著劍的數量越來越多,他就算是想要避讓也沒有地方可避。
不能只是一味躲避,否則這些劍光就會化作囚籠,如果被籠子關到的話,自己的試煉應該就是失敗了。
江云霄拿出了自己的劍,一邊躲,嘗試著劈向那些劍光。
本來看他之前躲避的動作,靈虛子已經消氣的差不多:自己這個徒弟的身形速度靈活了不少,看起來這幾日應該還是沒少下苦功夫。
又看江云霄劈自己的劍光,他搖搖頭: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這個小徒弟還有的學呢。
結果接下來的畫面,卻讓靈虛子瞪大了眼睛:江云霄竟然劈散了他的劍光,破了他的劍法!
這怎么可能?江云霄就算再有天賦也不該有這樣的本事!
他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然后抓住江云霄的手腕。
人沒錯,沒有被什么妖邪附身,至少摸到的骨齡,和之前一模一樣。
但是,靈虛子不可置信的詢問:“你之前在黑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你體內怎么突然多了三百年的修為?!”
江云霄是純陽之體,天資好,悟性高,按照凡人的修煉速度,再配上他們親傳弟子的秘法加上自己這個師尊提供的修煉資源,一個月抵人家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