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白想起隊伍里的另外兩個人:“江云霄人呢?”
觀山月神情尷尬,他當(dāng)時決定順其自然,一時間忘了還有兩位師弟,不過看箭頭,兩位師弟在一起沒有被分開。
想到江云霄身上一大堆的護(hù)身法器,和他本人的純陽之體,觀山月道:“云霄師弟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咱們先解決了山神,他就安全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傳音符亮了。
另一邊傳來了江云霄的聲音:“大師兄,你們在哪?”
觀山月想要回應(yīng),但是來回都必須輸入靈力,他們身體被束縛,沒有辦法回消息。
他倒是可以掙脫束縛,可是這樣的話先前做戲被俘虜,就是白干活。
黑山補充靈氣困難許多,觀山月想多留幾手底牌。
不過他到底松了一口氣:“小師弟能聯(lián)系我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了密林,問題不大。”
“現(xiàn)在引他過來,小師弟也幫不上什么忙。”
這些紙人實力太過于兇殘,江云霄確實是天才,但是個還沒能夠成長起來的天才,他并不希望江云霄過來送人頭。
迎親的隊伍演奏起喜慶的曲子,今日是個好日子,萬事大吉,尤其是宜嫁娶。
聞人白卻一臉喪氣:“我們真是夠倒霉的,算了,希望和那雜役弟子還是別來了,這轎子里實在塞不下第三個人了。”
他是太子,骨子里是極高傲的,想同江云霄交好,是因為對方是掌門弟子,還是個修行天才,有交好的價值,而那個雜役弟子,根本不重要,哪怕死在這里,聞人白也絲毫不在意。
被他們念叨的小師弟江云霄打了個噴嚏,他注意到玉符上的箭頭奇怪的重合在一起,兩個小紅點挨得很近。
大師兄和聞人白這是成功集合了?看著箭頭的方向,這兩個人也沒有回頭來找自己和秦槐的意思。
雖然說隊伍是臨時組成的,但是面對這兩個人拋下自己二人的行為,江云霄心中還是有幾分微妙。
這就是塑料師兄弟情嗎,如果是自己和秦槐分開,就算再危險,秦槐也肯定會第一時間想辦法找自己的。
說到秦槐,江云霄心里有些悶悶的,這黑山條件這么糟糕,危險程度比他想的還要高,秦槐真不該來的。
不過山神顯然一個都不打算落下,這黑山中也不止一頂小轎子,他們走了沒多久,也撞上了喜轎,同樣的一幕上演了:江云霄和秦槐,都被塞進(jìn)了同一個喜轎里。
唯一的區(qū)別是,現(xiàn)在的江云霄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而秦槐在假裝弱小,所以沒有一點點打斗過程,他們就成了疊在一起的“新嫁娘”
第38章 038(改)
其實兩頂轎子里的場景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 比如說那兩個人身上還穿了紅彤彤的嫁衣,整個人都被束縛住,而江云霄和秦槐卻沒有這個煩惱。
因為在進(jìn)入轎子的一瞬間, 這個轎子里的另外一個鬼怪也就是紅蓋頭下的嫁衣鬼,就被秦槐一口吃掉,絕對不可能威脅到江云霄的安全。
其實秦槐可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讓嫁衣鬼捆綁江云霄,這樣可以讓兩個人更加親密。但光是想想那個畫面,他就難以忍受。
和野獸一樣, 鬼怪同樣有劃分地盤的習(xí)性, 一個厲鬼地盤絕對不會容許其他差不多能力的兇狠的惡鬼出現(xiàn)。
雖然這個嫁衣鬼對作為鬼王的秦槐來說很弱, 但是在轎子里這么小的一個空間內(nèi),他不能容忍多出來的第三個人占江云霄的便宜。他男人的便宜只有他能占, 要捆綁,也得他親自動手來捆綁。
轎子實在是太窄了, 而且很不舒服,因為抬轎子的那些鬼怪實在是不好好走, 導(dǎo)致轎子一顛一顛的,他就被迫撞在秦槐身上。
就這么撞了沒有幾下,秦槐的臉, 就從白白的變成通紅。轎子里這么昏暗,江云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又沒做什么, 你別多想啊。”本來他覺得還挺正常的,但是秦槐紅著臉就讓氣氛變得很奇怪。
他到底沒忍住, 想讓秦槐稍微控制一下, 不要頂著一張熟透了的番茄臉發(fā)出有些奇怪的聲音。
結(jié)果秦槐又悶哼了一聲:“你離我太近了,這不能怪我, 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什么想法。”
江云霄頓時覺得更加尷尬,但是這個轎子好像有什么特殊的封印,他又不能從這里離開。
于是他努力的用自己的雙手和雙腳抵住轎子的四周,努力的向上攀爬,試圖學(xué)著蜘蛛俠一樣往上方靠。
秦槐低垂著眼睫,被濃密眼睛遮住的眼珠子一轉(zhuǎn),整個轎子就猛的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固定住的江云霄又一時間穩(wěn)不住,直接從上面掉下來,又重重的砸在秦槐身上。
后者對他說:“你還是不要動了,就這樣吧,這樣還能穩(wěn)定一點,省的你把我省得我沒有死在那些妖魔鬼怪手里,被你給砸死了。
江云霄只好趴著不動,好在接下來像這樣亂動的事情并沒有再發(fā)生。
原本鬼怪們前進(jìn)的速度是很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