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原因還在調查中。”馬景行將阮行書聯系他的前因后果也跟殷老爺子說了;“這恐怕是阮家跟小殷總他們聯合起來,準備對付您和殷總。”
“什么?他們居然還敢網暴行書這孩子?”殷老爺子氣炸了:“放屁!當初老子找他們阮家履行婚約,是他們自己嫌棄譯同是植物人不肯讓阮風華嫁過來, 就把行書認回來,想讓行書替嫁結果被行書發現了他們的陰謀,堅決的拒絕了他們, 兩家的婚約也因此被取消了。只不過后來行書看我可憐才愿意嫁過來,連我要給他的股份他都不要, 他怎么可能是這種忘恩負義, 過河拆橋的人?這些人就是在放屁!”
殷老爺子罵了一通, 吩咐馬景行:“你讓公關部馬上發官微,澄清事實,絕對不能讓行書被人誤會。”
馬景行道:“殷董,夫人這個事情我們已經處理過了, 如今熱搜什么的都撤下來了,熱度也降下來了,暫時不會再有什么問題, 所以我們暫時最好還是不要再發官微, 以免再次引爆輿論, 到時候不但對夫人沒有好處, 恐怕對您對殷總也都沒有好處,目前我們還是最好將精力都放在蔡暢這邊的事情來。蔡暢是殷總當初認命的, 如今突然間爆出這樣的丑聞, 只怕小殷總那邊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們必須得提前做出應對。”
殷老爺子想也不用想, “那就好。蔡暢那邊,直接報警處理。”
不管蔡暢是因為什么原因卷款潛逃, 這個時候報警處理是最合適的,就算是董事會那邊發難也無用。
不過殷譯敏他們既然動了這一枚棋子,想必還會有后招,這他們就需要小心謹慎了。
“另外趕緊調查蔡暢如今的下落,一定要盡快找到人,調查清楚他卷款潛逃的原因。”殷老爺子又道。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馬景行道。
掛了電話,殷老爺子跌坐在床上,只覺得心跳加快,頭眩暈,連忙拉開抽屜取出一片降壓藥吃了下去,好一會兒才感覺好了一些。
再想起來殷譯敏一家狼子野心,殷老爺子眼里一片狠辣。
殷譯敏這一房是殷老爺子堂兄弟的后代,當初殷老爺子跟堂兄弟爭奪家主之位成功,堂兄弟徹底淪為旁支,后來他兒子也就是殷譯同父母去世,堂兄弟以為是絕佳的奪權機會,又卷土重來,當時他剛葬子媳,心情悲痛難捱,血脈兄弟竟然趁這個時候下手奪權,甚至還對他唯一的孫子下手,殷老爺子震怒不已,徹底的廢了這一脈,堂兄弟事后抑郁而終,如此又過了十多年,殷譯同掌權,成為殷家最優秀的家主,殷老爺子心中驕傲不已,再加上他年紀大了心也軟了許多,見殷譯敏夫婦還算老實,殷譯敏也算乖巧,這才漸漸恢復了聯系。
但他沒有想到,殷譯同一出事,這些人的野心也就又壓不住了。
不過當時他也是無法,殷譯同醒不過來,他又老邁,身體越加不好,如果殷譯同一直無法醒來,殷氏也總是要交到殷家人手里,對殷譯敏的野心他是既痛恨也有幾分考察之意。
只可惜,殷譯敏的能力根本就配不上他的野心。
最讓他不滿的是,殷譯敏明知道阮風華是殷譯同的未婚妻,竟然還敢覬覦阮風華,跟阮風華不清不楚的。
雖然殷譯同并不喜歡阮風華,但殷老爺子就是這么護短,他孫子可以嫌棄阮風華,但阮風華不能背叛他的孫子,身為堂弟的殷譯敏就更不能了。
如此自然也讓殷老爺子察覺到了殷譯敏對殷譯同的惡意。
這樣的惡意讓殷老爺子想象得到,一旦自己去世,將殷氏交給了殷譯敏,那殷譯同會遭到什么樣的侮辱和虐待,他又怎么敢把殷氏交給殷譯敏?
如今殷譯同都醒過來了,殷譯敏還敢作死奪權,看來是他之前太寬容了。
殷老爺子冷漠的想,或許他年紀大了之后真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才讓這些人都忘記了自己當初到底是什么樣的血腥手段。
那這一次,就讓他們回憶回憶吧。
殷老爺子在管家的伺候下慢條斯理的換好衣服,緩緩的走出房間,走上戰場。
病房里的阮行書也得知了蔡暢卷款潛逃的事情,這件事其實前世也發生過,就在爺爺去世后,他剛剛執掌殷氏的時候,因為蔡暢是他們這邊的人,殷譯敏借機發作意欲將他趕下去,那時候他很艱難,好在有馬景行和陳烈等人支持他,要不然他很難度過這個難關。
如此看來蔡暢這顆棋子只怕早就已經被殷譯敏收買,就等著尋找時機發作。
想起前世調查到的東西,以及殷譯敏對付他們的手段,阮行書提醒馬景行:“第一,注意網上的輿論,殷譯敏很有可能會將這個消息放出去,在網上引發輿論,引起股民的躁動,導致股價下跌嚴重,損失慘重,讓你們陷入被動。”
“第二,趕緊調查蔡暢的出逃路線,盡快將他抓回來,追回資金,這個你可以查一查蔡暢是否有賭博的行為,如果他有這樣的行為那他很有可能帶著這筆資金去賭場了,那就必須要把他攔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