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凝鶴正在酒泉樓的包間中獨飲,忽聽手下傳來消息,言太子殿下正在隔壁,便打算起身拜訪一二。
卻說這沉凝鶴,雖是沉侯爺的獨子,卻與其父大相徑庭。沉侯爺早年因一身赫赫軍功而特封外姓侯爺,享了玉京城獨一份尊容。而他這獨子卻一心學文,立志以筆救蒼生。
而這一切,究竟是沉凝鶴真心如此,還是怕沉家兵權樹大招風,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這廂扶玉聽得有人要來拜訪,趕忙挪開了崔知溫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她只覺這人最近如同發了春似的,時時刻刻往她身上黏,連吃飯也不得安生。弄得她一身香汗,玉勢又在體內調皮得很,早前扎得玉兔髻也毛絨絨地絲出了幾根。
崔知溫只覺她這副模樣更加玉雪可愛,笑著讓侍從去領了沉凝鶴進來。
扶玉本在一旁擺弄著碗筷,忽見一位雪袍玉帶、豐姿都雅的公子走了進來,一時間忍不住偷偷瞟了兩眼。
只見那人身形挺拔,走來時有林下之風。幽深如墨的瞳孔含著笑意——扶玉忽然覺得,美人是有一種神奇力量的,她看進那雙眼里變覺得能一直凝視至天荒地老。
若披煙霧,如對珠玉。
倒是擔得起名字里的“鶴”之一字。
只不過她在太子身側不敢表現出一絲驚艷之色,只暗暗垂頭拿玉箸去戳那香糯的桂花糕,不時偷瞭一眼。
崔知溫似是對沉凝鶴熟稔得很,不待他見禮,徑直招呼著他于二人對面落座。
”允執,這是我九妹,知痕。”
扶玉聽他喚沉凝鶴的表字,料想二人應是有些交情,于是報以得體一笑。她并非不想開口,只是體內那物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怕一張口便有呻吟溢出。
沉凝鶴面帶微笑地行了一禮,“不知帝姬在此,凝鶴多有叨擾,實是有罪。”
他先前見太子身側坐著一頰襯桃花的紫衣美人,少女瑰姿艷逸,在太子身側也神色自若,嬌態有余而恭敬不足,一時想不出是何許人也。在沉凝鶴印象中,太子與他多年好友,為人行事端正,并不如京城紈绔一般耽于情事。
聽崔知溫介紹說這是他親妹,縱使才見第一眼,沉凝鶴卻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
他見二人言笑晏晏,酒過三巡后,便也自去了。
只不過沉凝鶴剛邁出門,崔知溫便急不可耐地將扶玉攬在懷里,去揉她的奶兒。
“啊…嗯啊……皇兄。”扶玉身下的裙裳早已濕透一片,她到底還是嬌嫩,又是個天生易動情的。那玉勢折磨了她半天,底下早已泥濘不堪。晨精尚在小腹中下不去,又吃了酒,此刻被崔知溫一激,簡直欲生欲死。
沉凝鶴離去時,隱隱聽見了幾聲女子帶著哭泣的呻吟,卻又倏爾如幻覺般消失于耳畔,他便也不去在意。左右太子殿下在,那位小公主也不會受什么委屈。
而此時,桃木四扇圍屏中,隱隱透出男女交纏的身影。
那少女癱坐在飯桌旁的貴妃榻上,口中咬著男子的褻褲,層層迭迭的紗裙全被撩到了腰際。而男子跪于她雙腿間,將她一條玉腿抬到大臂上,好讓玉門大開,便于自己欣賞那淫靡的花穴。
玉勢不知何時已被解下,而那處卻是因為長時間的插入而尚未恢復原狀,一張一縮地流淌著濃郁的白濁,順著少女的腿根流下來,好不淫蕩。一顆小陰蒂也是腫脹不堪,直溜溜地探著頭。惹得崔知溫又重重拿指腹揉搓了幾下。帶著薄繭的兩根長指碾上去時,扶玉只覺被拿捏了命門,卻偏偏被堵了嘴,只能不斷地扭動著細腰希望男人能停手。
崔知溫最怕她這副淫蕩而不自知的表現,少女無意識的情動卻如同攝人精魄的妖姬。他起了壞心思,一手定住她的腰,一手往那小腹處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按著。
被堵塞了許久的精水一泄而出,竟稀稀拉拉地流了數分鐘才停。而扶玉被這反復的玩弄折磨,竟直接尿了出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和著濃精,沿著少女豐滿的腿部徑直流了滿地。
而崔知溫卻不嫌棄,他只覺得這皇妹的淫水也是如此之美,泛著一股少女的馨香和她獨有的甜味。便把頭湊向花穴,細細舔弄了起來。
扶玉本來就因為在外被皇兄玩弄而羞愧不堪,現在看他又去舔自己的小穴,不由又羞又驚,軟綿綿去推他,“你這又是干什么?臟得很!”
“痕娘這處的騷水甜得很,且讓為兄吃些!何況痕娘也吃過孤的,又談何骯臟與否呢。孤倒是覺得頗為可愛。”他說著,一雙含情桃花眼脈脈看向扶玉,隨即低頭大力吸吮起來。
扶玉先是因他這般神色一羞,又覺這人頗為無理。若不是他逼迫,誰會去含弄那東西!還裝什么禮尚往來,真是過分。
這一日到頭來,扶玉并未逛些什么宮外的美景,只是后來又在馬車上被崔知溫灌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還奪了她的肚兜來堵住,弄得扶玉又是哀吟連連。她只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遲早成為一個只知道被男人灌精的奴隸。
是以她第二日就求了崔知溫,讓他請了個女先生來教自己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