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就這樣維持著被綁的姿勢直至天明,才有幾個嬤嬤來幫她松了綁。她知道這是太子給她的下馬威——他可以讓她被綁一夜,也可以悄無聲息地去掉一個不受寵的公主。思及此處,那僵硬的身子竟是不自覺冷顫起來。她偷瞭了一眼,那幾個嬤嬤已有些年紀,面容老態(tài)卻不失精明,一瞧便是宮里的老人。
她們瞟了眼癱軟在地的公主,看著那少女縱使狼狽卻仍顯嬌嫩易折的身子,輕哂著,“公主如今既入了太子殿下的青眼,便不能再如過去一般無人教養(yǎng)行事放縱?!?
那為首的老嬤淡淡道,“以后奴婢三人會專門為您調(diào)理身子,教導(dǎo)宮規(guī)禮儀?!?
說罷,身后那兩名嬤嬤一左一右地擰了扶玉的胳膊,逼她跪伏在地。二人觸及那玉臂時皆是一驚,這小女看著高情逸態(tài)、楊弱裊裊,捏一把上去竟有豐美滿逸之感,骨肉勻稱像那上好的絲枕勾人把玩。肥乳纖腰且神清骨秀,兼女子媚態(tài)與少女拙稚為一體,倒也不外乎能被太子殿下瞧上。
不過那嬤嬤也不留情,沉聲道,“往后奴婢三人會日日調(diào)教您,直至殿下為您開苞賜精。您需得記住,在寢殿內(nèi),您并不是什么帝姬。”
“你是痕奴,是殿下的玩物,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取悅殿下。殿下想什么時候肏你,你就得脫下褲子乖乖挨肏?!?
看到那小美人雙眸含淚,欲泣不能的模樣,這老嬤不禁心中暢快。她早已過了享樂的年紀,一身肌膚松弛生斑連自己都嫌棄,如今看這美艷帝姬乖乖聽自己調(diào)教,將來若是被太子厭棄了還得去做其他男人的玩物,不由惡從心起。
不過迫于太子威勢,她也不敢弄得太過,只陳述道,“痕奴,聽懂了嗎?”
不等少女回答,她自顧自延長了那腔調(diào),像是在看一出好戲,“至于出了寢殿外……”
她迎著少女滿含期待的眼眸,狀似天真地露出一個淫邪的微笑,“待你失了處子身后,太子不玩你的小穴時,需得帶上貞操鎖,同時以玉勢時時擴充那處?!?
……
那日扶玉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暈過去的,只不過她是被體內(nèi)翻涌不斷的熱潮給刺激醒了。
她仍躺在自己平日里的那張小床上,但雙手卻被綁到了床柱上。一雙挺俏美乳漲得發(fā)疼,只覺胸口一片火燒之意。她平時從未揉過自己的奶子,連洗澡時也只是匆匆一瞥,總覺得這一雙大奶生的不好,平日走動時一抖一抖地,既拉扯地生痛又有淫蕩之嫌。此時卻莫名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揉一揉,兩點紅豆?jié)q得發(fā)疼,直挺挺地立著,被擴大的粉紅乳暈襯托,倒是有些可憐。
而少女腿間風(fēng)光更是勾人,她一雙玉筍似的腿來回摩擦不斷。自下往上看去,一雙小腳珠圓玉潤,腳趾泛紅,令人不自覺想好好把玩。小腿纖細筆直,無一絲贅肉,彰顯了少女的青春活力。而大腿則是渾圓有肉,豐盈飽滿,堪堪擠壓著那只有些許稀疏陰毛的稚嫩花穴,流露出些微旖旎風(fēng)光。
一旁的老嬤看著這肥乳美人不斷在床上扭動腰身摩擦雙腿,淫情浪態(tài)好不勾人,當(dāng)即上前狠狠扇了那玉乳幾巴掌,白皙肌膚上頓時一片紅痕。
“唔……”扶玉吃了痛,卻是覺出幾分爽快來,雛兒的身子因為從未承受快感而眼前花白一片,她無知無覺地開了口,“還要…扶玉奶兒好痛?!?
“當(dāng)真是個賤奴!只是喂了些怡情的藥劑便如此發(fā)浪!”那老嬤忍不住恨聲道,”日后定是個被肏爛的賤貨!”
她拿一盞冷茶潑在了少女臉上,沉聲吩咐道,“痕奴,以后每日晨間會有另外兩位嬤嬤來教你行房姿勢,午后便以春藥練體,將你的雙手捆住是因賤奴沒有資格慰藉自己的騷穴。晚間則練習(xí)口技,以便以后為太子殿下含弄陽具?!?
說罷,便起身離去了,留下這被情欲催熟的少女一人留至晚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