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弘覺在床賬中不夠盡興,便將美人抱至梳妝臺旁黃銅鏡前。
那黃銅鏡約莫等身大小,銅質光滑明亮,鏡面照人如新,纖毫畢現,四周木框鑲嵌雕有雙飛鵲與纏枝蓮圖案。
鏡后懸一塊青色輕紗帷幔,用以遮塵,地面鋪著云紋織錦毯,赤腳踏其上,軟綿綿如行于云間。
“來,婉婉,看看自己的放蕩模樣。”蕭允弘唇邊勾起,笑意愈濃。
說罷,蕭允弘強制壓下蘇婉上身,其臀部便自主抬高,大掌掰開兩片瑩白挺翹的臀瓣,肉棒又尋到那潤澤寶地,輕車熟路地迅猛抽插起來。
蘇婉又羞又怒,卻無力抗拒,只能咬著唇,被迫仰起頭承受著身后的撞擊。
她見銅鏡映出兩人交迭著的身影,自己將將夠到蕭允弘的肩膀處,整個嬌軀被包裹在他的身影里,置身于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中。
鏡中女子身形豐腴,骨肉亭勻,肌膚勝雪,白皙如凝脂,稍有觸碰之處便暈染上緋紅動人,兩團綿乳堪堪懸垂,被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更襯得曲線玲瓏,鏡旁擱著一只青花瓷瓶,瓶中插滿了荼蘼與石榴花,紅白交相輝映,更襯美人艷溢香融。
而身后男子肩背寬闊如山,臂膀修長有力,肌肉因動作而繃緊,線條分明,與掐握著的纖細腰肢形成鮮明對比,而大腿仿佛雕刻般勻稱,肌肉飽滿,輪廓緊實,力量與美感交融。
因后入的姿勢,那物進得極深,已在胞宮口刮蹭頂弄著,蘇婉被撞得淚珠漣漣,身下卻是舒爽非常,淫液蜜水混混沄沄,快感逐漸攀上頂峰。
蕭允弘柱身感受到媚肉痙攣收縮,知她即將高潮來臨,肉棒越發兇悍狠入,次次頂至騷芯,肉體拍打碰撞之聲在室內回響,不絕于耳。
“夫君…夫君…要…要到了…”蘇婉已是淫語連連,口不擇言。
蕭允弘此時一言不發,薄唇輕抿,狠狠挺入,約莫百十下,蘇婉嬌軀不可自控地輕顫起來,暖流驟然傳至四肢百骸,腦中白光炸開,已然去了。
“啊~啊~”蘇婉長睫抖動,媚眼失焦,身下花穴便噴出一柱甜腥的液體,淅淅瀝瀝如春日細雨,灑落在兩人腿間,又全流到那云紋織錦毯上,暈開一大灘深色水痕。
蕭允弘見她已到,最后猛地抽插幾回,臨了時驟然抽身而出,將濁精射灑在美人低伏的白凈后腰上,如白璧染微瑕,飛雨落花中。
他目光灼熱如火,落在她圓潤瑩白的肩頭片刻,而后緩緩俯下身,唇邊勾起笑意,輕輕嚙咬上那細膩的肌膚。
動作雖不重,卻透著難以忽視的占有欲,像一頭耐心狩獵的猛獸,在確認獵物無力掙脫后,滿懷饜足地品味自己的戰果。
蘇婉本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感激得一顫,眉間輕蹙,任由他在肩頭留下一陣酥麻的痕跡。
她早已癱軟如一汪春水,嬌軀無力地倚靠在蕭允弘懷中,眼眸緊閉,呼吸微微急促,臉頰暈染上醉人的櫻桃紅,訴說著情事余韻。
蕭允弘的目光微暗,似是因她的反應而更加興奮,低聲細語:“婉婉這般模樣,可真教人舍不得放手。”聲音低啞,帶著難以掩飾的占有欲,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不容她逃離半分。
又撫上她微微汗濕的額面,低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吻,動作間盡是溫柔與憐惜,與方才肆意索取的兇悍判若兩人。
蘇婉的目光落在蕭允弘精壯的腰身上,那肌膚泛著一層微光,因常年風吹日曬微顯小麥色。又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新舊交錯,有些深,有些淺,浸透了歲月的風霜。
她眉頭微蹙,纖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其中一道傷疤,觸感略顯粗糲,語氣中復雜:“怎這么多傷?”
“心疼我?”蕭允弘低頭看著她,劍眉一挑,語氣中透著漫不經心的調侃,眼角卻攜了些許探究。
“誰要心疼你,不過好奇罷了。”蘇婉聞言,臉上一熱,輕哼一聲,隨即別開目光,不以為然。
蕭允弘唇邊的笑意加深,眉梢挑起弧度,他伸手握住蘇婉的手,將她的手掌引向另一道較深的疤痕,聲音低沉帶著些許愜意:“自母親離世后,我大半時日隨父征戰軍中。平日習武操練,磕磕絆絆不過尋常小事,至于疆場廝殺,刀槍無眼,這些傷痕自然難以避免。”
頓了頓,他目光深深看向她,嘴角微揚,似笑非笑:“不過你要是真擔心,往后只怕有更多事讓你擔心了。”
說罷,他握著她的手輕輕按在自己的胸口,傷疤處微微發燙,仿佛還能感受到傷口愈合時的灼痛。蘇婉愣了愣,手指輕顫,心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疼。
她猛地抽回手,抬眼瞪了蕭允弘一眼,故作嗔怒:“蕭將軍這是拿自己傷疤逗弄人不成?真是無聊至極!”
蕭允弘低低一笑,眼中卻浮現幾分柔意,湊近她低聲道:“若你真心疼我,這些傷便也值了。”
蘇婉耳根微微發熱,卻依舊別過臉去,不愿與他目光相接。心中雖惱怒他的輕佻,卻終究壓不下那一絲隱隱的憐惜。
還不待她憐惜片刻,目光落在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