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安東彌生打開門,一個圓形硬物抵到了后腰部,透過薄薄的衣物,冰冷得讓人打冷顫。
安東彌生無視身后的威脅,面無表情的繼續打開門,然后把蛋糕盒放在了柜子上。琴酒看著安東彌生完全無視自己,只好低沉著嗓音恐嚇道:“別耍小心思,別亂動。”
聞言安東彌生遲疑的回頭:“你想就這樣聊?”在日本槍是管制武器吧,你難道想站在門口聊天嗎?膽子這么大的嗎?這走廊拐角可就是監控誒。
那當然不是,琴酒用槍往前頂,示意安東彌生繼續往房間里面進去。
安東彌生:……
抱歉,安東彌生的思維暫時還不足以支撐他理解這么復雜且前后矛盾的話。特別是琴酒一邊說別亂動一邊讓他往前走,這簡直是加深了安東彌生的疑惑。他需要先調用一下那些社會人的靈魂,看看在他們角度是怎么理解這件事情。
然后琴酒就發現眼前的人仿佛陷入了什么深深的思考,接著他們兩個就靜止在原地,整整一分鐘過去,忍無可忍的琴酒喊道:“伏特加。”
在旁邊一直待命沒說過話的伏特加立馬心領神會的制服住安東彌生,強硬的拽著他往房間里面走。琴酒則是緊盯著安東彌生,槍1口一直對準眉心,用腳關上了房門,可以說是防備到了極點。
伏特加掏出手銬把安東彌生拷在房間里面唯一的小破窗上,又掏出一個項圈炸彈給他戴上,確定已經啟動后,就開始為琴酒找地方坐。結果環視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椅子,只好把凌亂的床象征性收拾一下。
琴酒自然的走過去坐在床上,掏出一把兩面尖刀,伏特加則一言不發地站在琴酒旁邊。他們兩個又高又壯,在被迫坐在地板上的安冬彌生看來,像兩座黑大山一樣,壓迫感十足。
“知道我們為什么來找你嗎?”琴酒把玩著尖刀,用欣賞美味珍饈的眼神,興味地上下打量安東彌生,仿佛在考慮切下他身上哪一塊肉會更鮮美。
安東彌生對這個視線毫無察覺,但直覺告訴他,這兩個是來找茬的,怎么回憶也想不起來自己怎么得罪了兩人。于是遲疑的看向伏特加,回答:“因為撞到人要說對不起?”
伏特加:?
安冬彌生:“愛人就錯過~”
琴酒:?
“咳咳,抱歉,哦,不是,對不起,是不是我不應該在撞到你之后說抱歉,應該說對不起?”
琴酒&伏特加:……
伏特加一個箭步沖上來,對著安冬彌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力氣大到他的頭和墻之間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小子,你和誰愛人了?和我們玩裝傻充愣是吧?”
安冬彌生真心實意的頭疼,這兩個人一身黑衣,雖然看不出來有沒有紋身,但是肯定不是什么正經人,血腥味連他都聞得到。更何況拋來拋去的那個尖刀,那個款式正常都買不到,一看就是專門用來審訊的,一扎一個血窟窿。但他怎么想,怎么回憶,都想不出來為什么對方要找他麻煩。
“我就和你見了一次,我們在拐角處相撞,按責任也算是55分,我還先道歉了。所以你是因為我道歉的話不對?還是因為我撞到了你?”
琴酒被這個問題噎住,詭異地停頓了手中的動作,他無語的翻個白眼,心中默默吐槽:那到不至于只是因為被撞到就來殺人,當然也不會是因為對方說的是抱歉而不是對不起。他們只是在黑夜里面行走,不代表他們心理有什么疾病。
“小子,我勸你乖乖說實話,兩天前的爆炸,是你干的吧。”伏特加沉下臉,拿出一個遙控器,“那你應該看得出來,你脖子上的炸彈足夠要了你的性命,不老實交代的話……”伏特加晃晃手中的遙控器威脅道。
看得出來?我怎么看得出來?
安·沒有炸彈知識·沒有透視權柄·東
“雖然不知道你們誤會了什么,但是和我沒關系。”確實和安東彌生沒有關系,他們的生命線就編了這么長,又不是他剪斷的。
琴酒輕笑了一聲:“愿寧靜的黑夜陪伴諸位,解釋一下?”
怎么這也有問題嗎?多好的祝福啊,這和人類之間互說早安晚安有什么區別?這句話不就是長了一點嗎?安東彌生疑惑的歪頭:“解釋什么,我只是在和他們說晚安而已。”
琴酒再次被逗樂,他自覺沒見過這么嘴硬的人,生命都被威脅了,還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你不認沒關系,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天之內殺了這個人,不然……你的腦袋和脖子就會分家。”說著瞇起眼,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著西裝,一本正經的中年大叔,琴酒一刀把照片釘在了床上,扎破了棉被,露出里面雪白的棉花。
安東彌生:……誰?哦,那個叫小西成實的政客。拉面店里面有一個大叔是他的狂熱追隨者,對他的印象是政壇之光,日本最后的良心,奇跡的代言人,可謂是相當夸張的記憶。
拋開這些主觀的記憶,小西成實,是最近聲名鶴起的激進派議員候選人,號稱一上臺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