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了半截, 身旁的空地上就忽然多了一名戴著奇怪青蛙頭套的少年。
“沒有帶錯路哦?!?
頭套少年,也就是弗蘭避過金發青年飛來的小刀,語氣平淡:“柏圖斯就在這里,他的簡訊發給彭格列十代目和師傅了?!?
柏圖斯自認關系還不錯的人比瓦利亞的隊員還多,這一點六道骸早就該清楚了。不過當他自己也收到了那瓶酒的郵件后, 鳳梨頭幻術師先是地鐵老人手機jpg了一會兒, 而后就咬牙切齒地把消息轉發給了弟子。
kufu,他怎么可能會去救那瓶酒,讓那個青蛙頭去吧!
聞言,意識到人質確實在此處的斯夸羅收斂神色,冷哼道:“呵,既然要營救的人在這里,那就——什么!要救的是那家伙???!”
后知后覺要營救的是柏圖斯, 大嗓門兒咆哮著兇惡回頭:
“怎么你沒說要救的人是柏圖斯?!”
“你沒問?!备ヌm一臉無辜, 舉起雙手在胸前打了個叉:“禁止白癡長毛隊長遷怒。”
斯夸羅:“?!?
該死的, 彭格列總部發布任務的時候也根本沒說要救誰!早知道來救的是柏圖斯,他還不如爛在意大利!
在柏圖斯還是個孩子(?)的時候, 瓦利亞的人都被其以不同程度的酒言酒語摧殘過神經。尤其是脾氣暴躁的老大xanx,經常被紅酒妖精的腦回路堵到怒砸酒杯。
而每次被拖累, 腦袋上被澆紅酒的都是自己!
銀發劍帝不爽地磨著后槽牙,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等等,該不會是因為提前知道了救援對象,所以xanx才沒來吧!
混蛋boss!
望著暴怒的二把手,發型相當朋克的魯斯里亞上前打了個圓場:“嘛~反正我們這次來也并不只是救柏圖斯的。除了救援之外,彭格列不是說還幫我們聯系了合適的隊員嘛~”
“……啊,這個我清楚?!彼箍淞_沉下氣,應道。
說是什么跟我一樣兇惡的銀毛,可惡的六道骸。
他拿出口袋里屬于瓦利亞的云之指環。從九年前的指環戰開始,他們瓦利亞短暫擁有過云守之后就再也沒有提到那玩意了,云守的位置便一直空缺下來,早就成了習慣。
現在彭格列卻說會天降云守,老實講,斯夸羅的心情有點復雜。
不過據說那個人和云雀恭彌一樣,性格像孤狼,自成一派。搞不好也是個三天兩頭見不到的主,也會有自己的勢力吧!
這么一想還挺好,起碼他少一個人管理。不然就身邊這群牛鬼蛇神外加麻煩boss,他真的很想撒手不干了!
一劍斬斷又一扇門,暴力拆遷隊的領頭人將對隊友的怒火發泄出來。然而他們剛一進入地下監牢的部分,就聽不遠處傳來“砰砰砰”的、巨大的響動,緊接著便見眼前的墻被暴力轟開!
轟隆——!
“咳咳,什么人!”
壓低身形將劍橫在臉前,斯庫瓦羅警惕地看著前方的煙塵滾滾,卻在其中隱約得見兩道身量相仿的人影。
待煙霧散盡后,一黑一銀映入眼簾。
“啊,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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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人正是柏圖斯和琴酒。
像這種拐來拐去不好走的路,一般人會選擇一道道門開過去。但重力使不同,他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并且從來不走尋常路。
所以當琴酒拿著卡走到第一扇門前的下一秒,墻體被鑿了個窟窿所激起的煙塵就席卷了他的周邊。
琴酒:“……”
琴酒掰碎了那張卡。
就這樣一道墻接著一道墻,全靠重力開路的柏圖斯沒有半點吃力。畢竟一瓶酒足夠他恢復到全盛時期,而只是操控重力對他來說,就跟喝葡萄汁一樣簡單。
直到他們鑿了個對穿見到墻外的另一伙人,紅酒妖精便露出看似算計實則驚喜的笑容:
“啊,好久不見!”
見這瓶酒除了身上狼狽,其余的地方倒是平安無事后,斯夸羅發出了呲的一聲:“不如不見?!?
魯斯里亞倒沒有在意隊長的態度,反而友好地上前拍了拍赤眸青年的胳膊:
“喔~!看起來還挺精神的嘛,姐姐還以為你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柏圖斯撓了撓臉頰:“那倒不至于,不過確實很狼狽?!?
這一次,為了讓血液能夠盡可能遍布基地,方便操控。在朗姆讓那個控制藤蔓的異能者運送他的時候,柏圖斯自己可是完全處于稍稍止血狀態,酒都要流干了。
不過他相信透,相信琴酒,也相信收到消息的每一個人在看到郵件后都會來幫忙。所以才在朗姆走后掐著時間把監控全都黑掉,而后盡可能殺死牢房的看守,不讓來救他的人冒太大風險。
他也想到了最快趕來的應該是琴酒,畢竟對方目前也在東京。
而且他在組織里總是被傳與琴酒不和。雖然挺莫名其